童麦仿佛意识到霍亦泽会紧跟在她的身后,所以,她的脚步在冥冥之中变得格外的快速,恨不得自己拥有盖世神功,一溜烟的便能逃离这里。
不过,很可惜,她苦逼的是一个现代人……
没出几步,她的手腕就已经被钳住,重重的紧箍,手上的血液开始在逆流。
奶奶的熊!找死啊!
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霍亦泽这个该死的混蛋,因为她的鼻尖已经嗅到了他身上的闷骚味!
“你干什么啊?”童麦算是先发制人,火气很大的怒吼,一脸的绯红,狠戾的瞪视霍亦泽,不要以为只有他才有锋锐的眼眸,她也有好不好!
霍亦泽的唇角敛出一抹强势的阴寒和冷鸷,该死的,她竟然还有理来吼他?习惯了不说话,却用他的力道和行动在制服她。
“我现在要去洗手间,难道你也要跟去?”
不顾手腕和腰上的疼痛,童麦怒视他,也算是笃定了霍亦泽应该不会无聊到和她一起去洗手间。
然而,霍亦泽的回答却显然让她失望了,“有何不可?”反问的语声里凸显他的霸气,蛮横的锁住纤腰,童麦有那么瞬间倍感只要自己稍微反抗那么一丝丝,她的腰便会在顷刻碎成两段。
回视霍亦泽,他现在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快放开我!我是真的要去洗手间,没有骗你。”
她还能怎么着?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再次不得不低声下气的说。
“我也是真的陪你去洗手间,没有骗你。”霍亦泽不疾不徐的开口,脸上的阴残仿佛在明显的扩大……
啊啊啊啊……
童麦在心底下大叫,她快要疯掉了!怎么神经病的人,全让她给遇到了?
原本,她以为霍亦泽不敢,但是,现在从他面容上观察看来,他绝对不会不敢……
“你想怎样?我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又想找我麻烦了!!”她很烦躁!相当的烦躁!
可是,霍亦泽比她更烦躁,收敛脸上最后一丝戏谑,变得无尽的严肃和冷岑,“你搞清楚一点!是我找你麻烦吗?你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做错了,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更遑论会吸取教训,改正过来!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带我奶奶来酒吧?我奶奶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负得起责任吗?嗯?”
伴随着霍亦泽语调的升高,他的言辞也是愈加的凌厉了。
“我……我……”
童麦冤死了!太过受委屈,一时间,她竟然口吃了。
妈妈咪呀!她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你怎样?你没话说了是吗?你自己喜欢在夜店浪荡,堕落,还非要拖着我奶奶一起?究竟你存的是什么心?”
现在,霍亦泽一口就咬定是童麦起哄带霍老太太来amax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霍老太太对amax已经是“觊觎”很久了。
浪荡,堕落……
两个词语,猛然的刺痛了童麦的心,这种久违的心痛再次席卷她的身体,逐渐在她全身每一个角落流淌开来……
她承认她是寂寞,因为寂寞,她偶尔会管控不住自己做出一些不由自主的事情,但是,她从来不承认自己堕落,甚至浪荡!她要是堕落,要是浪荡,根本就不会在伦敦过得那么辛苦也要支付高额的学费,拿到一个毕业证。
他的话,只要说出来,就如同锋利的刀刃,戳得人生疼之余,还会气得她内伤。
一向会辩驳到底的她,突然之间沉默了,她现在等于是百口莫辩!就算说再多,霍亦泽也认定她在故意陷害霍老太太……
“你不要以为一声不吭就可以了事!平时你怎样爱玩,爱闹,我管不着,我也不会去管,但是,只要谁敢伤害我奶奶,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霍亦泽的眸光底下闪烁着嗜血的精芒,好似,此时此刻,他已经将童麦当成了罪不可赦的坏蛋,要在这一瞬间捏死她。
童麦耳畔听着霍亦泽的话语,她的心竟然越来越难受!
以前,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气她,误会她!她都不曾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至少不会如此的难受,最多是生气罢了。
然而现在,她的胸口处竟然是硬生生的疼。
他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自己不该带霍老太太来amax,但是,她接受不了他说自己是浪荡,堕落……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了解她吗?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深谙人心,实际上,他什么都不懂就胡乱的责怪别人。
责怪别人,把责任推卸给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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