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太太看在老奴忠心的份上,放过知画这丫头。”
见着没有吐口的秦嬷嬷,苏氏给了王嬷嬷一个眼色。
王嬷嬷得了信,便上前劝道:“秦婆子,咱俩也算有些交情,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如实交待出来,知画这丫头少不得要受些苦,与其受一番折腾,还不如此刻就将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对于王嬷嬷的一些手段,秦嬷嬷也是略知一些的,苏氏混到今日这般地步,王嬷嬷这只爪牙可是利害得很。
秦嬷嬷却是一脸的冤枉,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见着主意不定的秦嬷嬷,王嬷嬷一个冷眼,低吼着,“你个老婆子,还想啥呢,赶紧都说出来。”
秦嬷嬷语塞,连着又磕了三个头,才道:“老爷、太太,老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老奴自离开谢府后,不该说的一句话也没有说,从来不惹是非,因此,老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老爷和太太。”
见着完全不知情的秦嬷嬷,苏氏的脸绿了起来,“秦嬷嬷,此刻我给你脸,你不要,一会别怪我不念旧情,翻脸不认人。”
这事,还真怨不得秦嬷嬷,因为她不知道说过一些什么话,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背叛了苏氏。
事情的原委说简单也不简单,在秦嬷嬷去西北后,谢静娅曾找着一位善于催眠的大师,在秦嬷嬷睡晕过去,将她的话套出来的。也因此,谢静娅才得知,自己娘亲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当年,王月儿嫁给谢安邦之后,一直没有身孕,那是因为她一直惯用的东西沾着女子不易受孕的香,因此她一直没有怀上,所以有了后来的苏氏做贵妾,直到苏氏上了孩子,王月儿在一位所谓的千金圣手的治疗下怀上了孩子,当时给的是一些女子容易受孕的药方,而那时苏氏也没有再让秦嬷嬷给王月儿下香,原因只是苏氏不想自己生的孩子养在王月儿的名下。
也因此,才有了府里众位姨娘接连受孕,当然,这中间自然也有着谢安邦的功劳。
王月儿自怀了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太稳定,拼尽全力才生下谢静娅,因着王月儿这根线还有用,所以谢安邦和苏氏并没有让王月儿来一个难产,而是让她顺利生下谢静娅,然后在她的饮食里再开始慢慢的动手脚。
第一步,便是月子中下料,让她的身体恢复的极慢,本就亏损的身体在一个月子坐下来底子便越发的薄了起来。到了之后,苏氏和谢安邦商量着,不给王月儿下任何的东西,只在她的药食里,每日的药量在减少,每天减少一点,日积月累,王月儿的身体便再也好不起来,这也是当初谢静娅重生过来,拿着那药渣子查不到任何把柄的原因,可见其阴私用得何其谨慎。
苏氏和谢安邦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只可惜老天怜惜她,让谢静娅重生,一切才有了改变的机会。
“既然你不愿意招,那就怨不得我狠!”苏氏的眼睛扫到了知画的身上。
谢静嫣自进了密室,便将知画绑了起来,这一次,不审出结果来,她们母女绝不会善罢甘休。既然那暗中帮助她的人将秦嬷嬷带到她的身边,又暗示着知画,自然有她的成算,她就不信,严刑拷打会逼问不出来。
“王嬷嬷,十指连心,绣花针这种东西,最好侍候这些了。”苏氏淡淡地说着。
她的话一落,王嬷嬷便拿出绣花针来,对着知画的指甲便刺了进去,这刺的可是指甲和肉中间的那点,那种锥心的痛就像那漫天的洪水袭来,知画痛得大叫,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