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苏氏放下了手,也不再看谢静嫣的表情,只冷冷地说着,“你先好好的给我想清楚,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站不起来!”
苏氏转身离去,谢静嫣目送着她的背影,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势和凌厉的苏氏,以往的她总是柔弱示人,以理为据,几十年下来,没有人抓得到苏氏的把柄。
现如今,她没了那柔弱示人装委屈的样貌,另劈的这一条路,也许不会再有谢安邦的宠爱,可是懂得将自己与夫君利益绑住一块的正室,就一定能将正室夫人的位置做得足够稳。
这样的手段,也不会输给装柔弱装可怜的路法,有脑子有手段更是女人要学会的技巧,只有掌握了这些技巧才能坐稳内宅的三分天地。
从这一刻起,苏氏得用另一种法子教会谢静嫣如何更好更稳的生存下来,她用了几十年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就那样被击倒。
谢静嫣在苏氏的一能‘教导’之下,情绪虽然还处在波动中,但是已然没了焦躁之气,剩下的只有仇恨。
以往,每一次去见谢安邦,苏氏都要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许久,看着镜中眼波流转千娇百媚的自己,她打心里就会舒袒;而今,她胖了,她在去见谢安邦时依旧会照镜子,现在的镜中,呈现的不再是一个妩媚的娇美人,脸上增加的肉让她的眼睛没有了妩媚,身姿也没了纤细,肚腩上的肉虽然消瘦了许多,但是谢安邦两只手怕是还有些圈不过来。
苏氏见到镜中的自己,没有发怒将镜子摔出去,更多的是激励内心的怨恨,她有今日这番模样,都是拜安姨娘和谢静娅所赐,她们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苏氏淡淡抹了些胭脂,轻扫额眉,衣裳挑的是稳重的暗底蓝花,尽管她细心的打扮一番,最多也就是个不让人看了就想吐的模样。
谢安邦不在她房间留宿,苏氏是绝不会主动邀请她留下来的,女人没了姿本,就要让男人在别的地方找到满足感,只有让谢安邦心情舒畅了,她这个做主母的才能算是合格,她自己心里开不开心根本就无所谓。
跟很多个以往的夜里一样,苏氏提着一个食盒进了谢安邦的书房,王嬷嬷则在外面将看着,苏氏有令,今儿个任何姨娘都不必来这里打扰谢安邦,当家主母第一次发这样的话,就算是有心的小妾也不敢挑战。
苏氏进了谢安邦的书房,一身藏蓝的褂子,腰间束着墨色的腰带,侧脸刚毅而英气,曾经,这幅模样不仅迷倒了王月儿,也深深的迷倒了她;曾经谢安邦的一颗心全在她的身上,现在,怕是早就淡了。
谢安邦的余光瞥见着苏氏来了书房,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这样的情况都成了一种习惯,但凡一双儿女出了事,不出三天,苏氏就一定会与他商量事情,这一次,苏氏定是为着谢静嫣来求情的,做为父亲,有着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他就应该狠厉一点,将她送到庄子上去养病,免得她把谢府的名声给糟蹋了。
这一次,谢安邦决定不再听苏氏的话,无论她如何萘,他都要坚持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现在,王丞相已经退了位,而他也入了阁,想要用王丞相来压他,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氏见着他连头都没有抬起,心里不免一阵酸溜。
她轻呼了两口气,调整好气息,走到谢安邦的身旁,将食盒放在案几上,压低声音轻道:“老爷,您先用些宵夜吧!”
“你先放在那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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