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战略级错误——他用种族观去指导战争!以至于对英国总是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对犹太人则有过分的仇恨,而且还有一种和俄罗斯人死磕到底的劲头。
“他是一个优秀的总理,”自己也当过一阵子总理的塞克特摇摇头说,“但他不是一个统帅……这一点他不如俾斯麦阁下。”
波罗的的戈尔茨上将和希特勒并不算熟,听了大家的评价,这位将军总统将目光投向了赫斯曼和施莱彻尔,“库尔特,路德维希,你们怎么看?他是一位能带领德国取得胜利的统帅吗?”
“显然不是,”施莱彻尔两手一摊,说,“如果我们在未来几年要面对一场真正的战争,那么能够承担起统帅责任的只有最优秀的职业军人,而不是对战争一知半解的政客。这也是我们普鲁士的传统!”
“军事独裁吗?”戈尔茨沉吟着问,“这样真的能行吗?”
他在波罗的就是一位“准独裁者”,但是他并不认为能把波罗的的那一套用到德国。波罗的共和国是个强敌环伺的小邦,比较容易团结。而德国是一个6600万人口的“泱泱大国”。另外,波罗的人民的主体是原先的俄国人,比较习惯被独裁,而德意志本土的人民素来有民主的传统。
“军事独裁是不行的,”赫斯曼摇了摇头,接过了话题。“那样的话德国一定会陷入内争,再也无力对外。”
“那怎么办?”
戈尔茨的问题一出口,所有的老人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赫斯曼和施莱彻尔。
赫斯曼的目光也环视了一圈,将一屋子老将老帅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虽然他们每一个人都用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孔来掩饰内心的想法,但赫斯曼还是非常清楚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们应该恢复德意志的帝制!”赫斯曼深吸了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至少现在我们应该试探一下。”
会客厅里的众人都沉默不语。他们都是保皇派,恢复德意志的帝制当然是他们的目标,但是这件事情并不容易做成——不仅国际上的反应不好说,而且德国国内的民意也很难掌控。
“怎么试探?”鲁登道夫感兴趣地问。在兴登堡死后,他可以依据宪法继任总统。但是他的总统任期到1937年就结束了,到时候谁来当?以希特勒现在的威望,他要参选总统是很有可能当选的。
如果总统和总理都是纳粹党徒,希特勒的权力就有可能失去制约!
所以在鲁登道夫剩下的任期内恢复帝制,让一位立宪君主来担任武装部队总司令,是最合适的选择。
“遗嘱,可以用老总统的遗嘱试探。”赫斯曼早就有了办法,“我们可以替老总统起草一份遗嘱,在遗嘱中提出复辟霍亨索伦王朝在德国的地位。”
在场的人听到赫斯曼的建议,顿时都松了口气。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推兴登堡一个死人出来当出头鸟。即便德国人民和英法列强都不乐意,拿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办法,难不成去鞭尸?
“那么……路德维希,希特勒会支持这份遗嘱吗?”鲁登道夫不确定地问。
希特勒对恢复帝制的态度非常暧昧,他不像赫斯曼这样的容克,脑袋上就贴着保皇派的标签。但是他却在很多场合流露出支持霍亨索伦王朝的态度。而且希特勒和威廉皇储的关系非常密切,后者是胖子戈林的朋友(戈林和霍亨索伦王朝有那么点关系,他的教父是宫廷医生,因而得以认识皇储),是戈林将他引荐给希特勒的。据说皇储本人还加入了纳粹党!
但是希特勒一直也没有在复辟的问题上松口,他的纳粹党现在是议会第一大党,席位已经过了半。如果希特勒支持,修改宪法,恢复帝制根本小菜一碟。
赫斯曼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大好说,他……至少不会公开反对。”
公开反对是不敢的,现在的希特勒不是历史上1940年征服法国后的希特勒。在容克集团牢牢控制军队和特务,把他的冲锋队、党卫军都没收的情况下,在保皇的问题上和容克起冲突是非常不理性的,可是大力支持就不一定了。
就在此时,会客厅里面的一部古董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施莱彻尔拎起话筒,另一边传来了奥斯卡.冯.兴登堡的声音:“总统去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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