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那些事儿的,但女人的直觉又让她觉得不安。
陆思瑾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问这话。
秦夫人爱慕秦相,这是京中谁都晓得的。但凡是她丈夫做的事,就没有错的,也不会多话,是以早前她每每去相府,眼前人都不会打听。
怎么今日……她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应对。
能说吗?
秦相既然没有告诉她,便是不愿妻子知道的吧?
但秦夫人的脾气,她也是听闻过的,指甲扣着手中帕子,有些茫然忐忑。
“怎么,是相爷关照你不能告诉本夫人?”
“不、不是,相爷没有说过。”
秦夫人心底蓦然一乐,“那是老八交代你了?”
陆思瑾架不住对方气势,只好怯怯懦懦的低道:“是,八爷说过。不准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那是对外人,我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没谱?”
到底是有了身子,脾气不似以前,压抑着平和了不少。
陆思瑾左右张望了番,依旧踌躇,秦甄氏便道:“是和你嫡姐有关吧?”
她早就有所察觉了。
陆思瑾便认为秦夫人心里早已有数。此行不过是来寻自己问个详细。不敢有违,一股脑便都说了个干净。
秦甄氏听后,许久没有出声。
陆思瑾惴惴地立在一旁。
好久。才见坐着的人挥手,“你先走吧,不要和老八说我找你问话的事。”
后者应了话才离开。
行了没多少路,突然被人自背后拥住。正一慌挣扎之际,耳边就传来了那熟悉期盼的声音:“好阿瑾。可想死我了,亏得你还记得我,让丫头去外头寻我。”说着抱得便愈发紧了。
陆思瑾反抗的力气顿时一松,笑着与他去了旁边的小路。
陆思琼因为蕙宁公主护着。众人也不敢太过取笑,都点到为止。看着时辰差不多,便吩咐乔嬷嬷带人送她回侯府。
陆思琪与陆思瑜即刻上了前。这才发现堂内并不见陆思瑾的踪影。
趁着公主和大夫人在说话,陆思琪走到堂姐身边。压低了嗓音道:“二姐,四姐姐刚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听者蹙眉,“马上就要回去了,快打发人去找。”
陆思瑜便在旁抱怨,“早说不要让四妹妹跟来,不见多少用处还尽添些麻烦。”她与陆思瑾是向来不对付的。
陆思琼亦觉得烦,陆家的侍婢们才得令要出去,就见陆思瑾回来了。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走过去难得好态度的告了罪:“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出去吹了会风一时忘了时辰,二姐不要见怪。”
她的手攥着帕子,两手换来换去的竟有些紧张,好像是无处安置。
陆思琼深深看了眼她,乔嬷嬷便过来说车辇已备好,也就没有再多想。
陆思瑾跟着走在最后,松了口气,右手忍不住又在自己的裙子上擦了擦,总觉得黏糊。
回到侯府,陆思琼直接进了娇园。
打发丫头出去,才知道前头的酒席还没有散。
他还在府里,陆思琼坐立不定,恨不能跑出去见见他才好。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龚家的人才离开。
家中的热闹渐渐归于平静,众宾客都散了离开。
由近侍净面洗漱,陆思琼才换上家常的衣裙准备歇息。绿莲却突然来到院中,称是夫人请二姑娘去趟锦华堂。
周妈妈率先问话:“姑娘累了一天,可知夫人是何事?”
“夫人只让奴婢请了姑娘过去,姑娘去了便知。”
宋氏待她素来宽厚,这时辰还让人来请,陆思琼只以为是出了大事,便又让人伺候更衣,简单梳了个发就随人过去了。
走进锦华堂,才发现陆思瑾也在。
南霜正跪在屋中,颤抖着身子,像是犯了错。
竟只是个丫头的事儿?
陆思琼朝端坐的继母行了礼,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琼姐儿你来啦,快坐。”
宋氏不慌不忙,还执起茶盏抿了两口。
她身边的宋妈妈即上前说明情况:“二姑娘,事情是这样的。今日下午,丁侍郎家的姑娘说丢了支簪子,后来阴差阳错竟从南霜这蹄子身是搜了出来。
这丫头说是路上捡到的,还和丁姑娘道曾与夫人说过,只是夫人事忙没有留意。
那是支白玉簪子,看着样式普通,丁姑娘却在意的紧,定要讨个说法。南霜见财占为己有,夫人想要惩治,找了四姑娘来本是不愿惊动您的。
可这蹄子说,她是姑娘您的人,当初进兰阁便是给您办事,让夫人看在二姑娘您的面子上饶了她。”
陆思琼一听,惊诧的望向下跪低头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