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姐,记得给咱来匹烈马,这才带劲。古人说的好,这男人,就得骑最烈的马,玩最美的女人!”谢兵在后边喊道,随后挑起王梦洁羞红的脸蛋,咧嘴笑道:“你说对不对?我最美的老婆?”
王梦洁起初心里还有些甜滋滋的,可是转念想了十几秒,才终于明白这犊子话里的‘内涵’,气呼呼的就是一顿踹!
“美个屁,流氓,无耻,下流!”
“哎,你别动手动脚啊——看咱的龙爪手,啧啧,老婆,你的腿真白,真好看!”
“混蛋,你,你放开我的腿!”
※※※
华北省城,位于市区的某个宁静大院中。
正值盛夏,后花园中牡丹开得正盛,鸟啼虫鸣,清风拂杨柳——
一颗百年老树枝荫繁茂,树枝上挂着十余个鸟笼子,八哥,百灵,蜡嘴,海东青,金丝雀——随便一只都是价值连城,足够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的名鸟。
此刻,一位七旬老人,身着宽松考究的苏杭锦绣长衫,脚踏着鸿福祥的老北京布鞋,提着一只画眉鸟笼,悠然的把玩着。
寄情山水,怡然自得。
看上去和那些退休的老人没什么不同,可那双深邃眸子中时而闪烁的精光和脸上历经沧桑沉浮的坚毅表情无时无刻不在显示着,这位老人,很不寻常。
此人,便是一手将陈家带到鼎盛士族,华东省内仅存的几位元老,也是江宁陈家的定海神针,陈鸿儒。
忽然间,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闯入后花园,满身伤痕狼狈的陈韬低着头来到老人面前,闷声喊了一句:“爷爷。”
“嗯,回来了。”
陈鸿儒笑呵呵转过头,望着陈韬这一身的狼狈和右手断掉的两根手指,眼睛忽然一紧,声音有些发冷:
“谁干的?!”
“是,是王梦洁的一个保镖,谢兵!”
陈韬咬牙切齿,满脸的怨毒的说道。
随后,他很是委屈,添油加醋的夸大了事实,把谢兵直接描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恶霸,自己追求王梦洁不成,反而被他狠狠揍了一顿,百般羞辱,简直恨得让人牙根都咬碎了。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当我江宁陈家是摆设嘛!”
陈鸿儒听完,脸色越发的阴沉,气愤的怒骂着,深邃的眸子中戾气横生——
几十年了,还从未人敢如此挑衅陈家,如此的嚣张跋扈——
陈韬见状心里暗喜,满是报复的狠辣和怨恨,“爷爷,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一定要替孙儿,替陈家好好出这口恶气啊!”
“哼,这口气,当然要出!只是怎么出,你还得给我说明白——”
陈鸿儒大喘了口气,情绪也安定下来,毕竟是老狐狸,愤怒过后,很快察觉出陈韬话里的异样。
他眼眸扫量着陈韬,冷声说道:
“韬儿,这件事,你是不是还有瞒着我的?不然我可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保镖,能够有这么大胆量和本事,把你欺负至此!”
“把事情的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全部告诉我,倘若有半个字隐瞒,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