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跟踪了。”潘雪这么一说,还真给我提了个醒。
潘雪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回吧,我没事了。再晚回去,你老婆该发飙了。”
我点头笑笑,拉开门走了出去,在我关上门离开的那一刻,一回头看到潘雪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捂着脸痛苦地蹲下来哭了。
哎,所有的感情以狗血的方式结束的话,都是一场悲剧。玩弄感情很可耻,感情才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坐电梯从楼上下来,走出小区,我伸手拦下一辆绿色的士,坐上去往家里赶去。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午夜的深圳马路上车流已经很稀少,即便偶尔有人,也是急匆匆往家里赶。只有一些宵夜档和夜场此刻还很喧嚣,正是夜生活最高峰的时候。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来到了我家所在的小区,我付了车钱从车里下来,走进小区,然后坐电梯上楼。
走到家门口,我摸出钥匙去开门,一扭锁发现门居然是开的,这么晚了唐柔怎么不锁门呢?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灯火通明,电视机也开着,唐柔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着一瓶红酒,烟灰缸里还燃烧着一根女士香烟。一瓶红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唐柔喝得有些微醺了,醉眼迷蒙地斜靠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看着电视。
今晚这是怎么了,潘雪在家里借酒浇愁,唐柔也在家里喝闷酒,难道今天是世界末日吗?所有的女人都很伤心?
“这么晚了,怎么不关门呢?”我看着唐柔问道。
唐柔冷冰冰地说道:“给你留着门,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你看看几点了,这么晚才回来。你是真不打算要这个家了吗?”
“我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天天都这么晚才回来吗?我就不能晚点回家了。”我没好气地顶了一句,现在跟唐柔真的说话不超过三句就要争吵,两个人都好像吃了火药一般。
唐柔从烟灰缸里拿起烟,抽了一口,指了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说道:“你过来坐,我们好好谈谈。”
看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唐柔好像很有自信,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吗?
我在唐柔身边坐下来,突然有些心虚,也很想喝点酒,拿来一个高脚杯,给自己斟了半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有什么话说吧。”
“你紧张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做贼心虚。”唐柔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奇怪的冷笑,看得我心惊肉跳,她一脸心知肚明的样子,让我还真是越发的做贼心虚。
我心虚地说道:“我紧张了吗,你才做贼心虚呢,我又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
“方言,我问你,你是不是请了人在跟踪调查我?”唐柔忽然问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说得也很随意,可是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妈呀,她怎么会发现我在调查她?看她一脸得意的样子,似乎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可是,她是怎么发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