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差点出事了!”吼罢,魏庆年转头看向了陈恒低声道。
“不幸中的万幸!”见到魏庆年的到来,陈恒的情绪这才缓了缓,接着道,“不是跟老婆孩子去欧洲玩了吗?”
“今晚刚回来,一听到会所出事就马上赶了过来!”拍了拍陈恒的臂膀,魏庆年道。
“魏叔,这会所是你的?”
另一头,陈芸芸震惊道。
对于父亲的这名老同学,她熟悉得很,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低调无比的魏叔竟然还是这家会所的主人!
“哈哈,芸芸,怪魏叔不跟你说咯!”魏庆年闻言立即朝陈芸芸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是这话才一刚说完,双眼陡然瞪得跟牛眼一样!
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震愕!
下意识地,极其失态地摆了摆头,再次定眼看去!
“魏叔,怎么了?”见到魏庆年这突然的神态大反转,她紧簇眉头道。
可在瞬间中完全呆滞住的魏庆年却没彷如没听到般。
喉咙咕噜咕噜地发生着蠕动。
继而哆嗦着惊喊道,“祖爷!”
祖爷?
这二字一出!
陈恒浑然猛为一颤!
整个岭南范围,不管什么市县,但凡是有点门路能接触到上层社会的人有几个没听过祖爷的名讳?
而能让魏庆年露出这种失态惊慌来的除了名头响彻整个岭南黑白二道的叶继祖祖爷外还能有谁?
可祖爷怎么可能会跑到这么一个三线城市来?还千巧万巧地来到魏庆年的酒吧?
“你认识我?”叶继祖从沙发上站起来,迎着魏庆年哼笑一声道。
“祖爷,李元魁李董是我媳妇家的远方亲戚,上次我有幸被邀请到了李董儿子的百日宴上,那会我见过您,所以就记下您的长相了!祖爷,您,您怎么来这了?您,您是几时来的?”魏庆年浑身都隐隐发颤着慌张道。
别看他在脚下这一亩三分地上呼风唤雨,更别看他敢指着奚梵好的鼻子骂娘,但在祖爷面前,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渣,或许连渣都算不上!
“哦!怪不得,让人把那些个垃圾给绑起来扔路上去吧!看着碍眼了!”叶继祖点点头,指着那一众被奚梵好带来的青年道。
“是,是,遵命,祖爷!”魏庆年赶紧道,而后转头对着会所的内保喊道,“依祖爷的指示,把这些垃圾绑起来扔路边去!捆紧一点!”
“是,魏生!”齐整的一声应落。
嗷嚎马上响彻整间会所!
绑起来扔出去的前奏是揍上一顿狠的,这是惯例!
“祖爷,这小王八蛋怎么处置?”无需等叶继祖开言,魏庆年再声说道,紧张之意也渐渐地减缓了许多。
“祖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是我瞎了狗眼,是我王八蛋!祖爷,求-求-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叶继祖的大名,不仅响彻整个岭南,毗邻着江州的香江里,凡是接触内陆的权贵圈子中又有谁不知晓岭南祖爷这一名讳?
所以在确定叶继祖的身份后,奚梵好马上双膝一曲跪了下来,脸色陡然一片惨白地瑟抖恐慌道。
慌声落下,接而一巴一巴地自扇起了耳光来!
整个会所中,霎时雅雀无声,只有奚梵好那自扇耳光的清脆亮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