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一直连去了三天,竟然都没有机会混进大棚,就在我准备放弃原来的打算,想办法把两个狼狗弄死的时候,第四天半夜时候,终于听到有车子向大棚开了过去。
那是一辆货厢,和平豁嘴的车子差不多,一摇到处都响,没有开大灯,在夜色里就那么“咣当咣当”地开着。
我推了推已经睡着的凌羽飞和李彭程:“靠,你们两个真能睡,那辆车那么大的声音,竟然没有把你们吵醒。”
接连几天都在车里睡,他们两个似乎都熬不住了,李彭揉着眼睛嘟囔道:“石墨,李哥我算是服了,你真能熬夜,是不是在网吧上通宵练出来的?哪有什么车呀,你一个人寂寞了想要我们陪你也用不着缠个瞎话骗我们呀。”
李彭程这一说我才意识到,这几天我其实睡得很少,可是没有一点困得感觉,似乎吃了兴奋剂一样,每天都精神百倍,而且晚上的视力也变得特别好。
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凶灵带给我的改变,看来他进入我的身体,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可是李彭程似乎没有听到外面那辆车的动静,这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我问凌羽飞有没有听到声音,他也是一头雾水地道:“什么声音?”
我打开车窗,示意他们看向外面,二人立刻吓得目瞪口呆:“妈的,这也太诡异了,那辆纸车自己怎么会动?”
纸车?
明明是一辆货厢,他们两个怎么说是纸车?
联想到三天前那个超市老板说的话,他们村子的人见到有车开去大棚,也是看不到车灯,听不到声音,他们以为是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听不到。
难道说,他们看到的,也是纸车?
如果是那样的话,学校旁边的那个花店,又是什么时候来进花的呢?
我让李彭程留在车里,和凌羽飞一起下了车,向大棚方向悄悄靠了过去。
在下车以前,凌羽飞还给我看了一下面相,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同意和我一起过去。
每次李彭程都是给我看相,却从来不看自己的命相,我也问过他,他说相者有三个原则。
一是不要给自己看相,二是非请莫言,三是不可妄言。
相术本来就是透露天机,所谓旁观者清,站在一个超然的角度,才能看透来往因果。
如果给自己看相的话,不但无法算准,而且还会影响自己的命运。
至于非请莫言,就是说如果不是对方主动请相者算命,相者不能给人卜算,否则也会带来麻烦。
所以每次凌羽飞想要给我看相的时候,都要暗示我,我开口让他给我算他才会告诉我结果。
不可妄言,就是说要么不给人家算,算了就要说实话,不能粉饰,也不能夸大其辞。
像街头摆摊的那些,要么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骗取所谓破灾的钱,或者故意把事情说的很好,把求卦的人说得心花怒放,多给报酬的所谓算命先生,都是江湖骗子。
我们没有从路上走,免得被对方发现,而是隐身在路旁的庄稼地里,慢慢向大棚那边靠近。
好在那辆车开得并不快,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散架,我和凌羽飞步行竟然追上了它。
靠近了车子,声音变得越来越响,我被震得头都要晕了,要虽凌羽飞似乎还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只是脸色古怪地看着那辆车子。
我知道在他的眼里,那只是一辆纸车,就好像是烧给死人的那种,而一辆纸车竟然在夜色中慢慢移动,谁看了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终于走近了车子,我快跑几步,一把就抓住了货厢的把手,纵身跳了上去,拉开门,然后转身进了车厢。
可是凌羽飞伸手抓了一下,却没有抓住,我看到货厢的门把手竟然被他一下扯到了手里,然后他就跌到了路上。
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一阵凉意。
凌羽飞的实力虽然也不错,可是手上的力量绝对没有到可以扯断铁制门把手的地步,难道说话我真的是坐在一辆纸车上?
我最少也有一百三十斤,一辆纸车怎么能承载我的重量?
我不会已经死了吧?
我坐进了车子以后,车子的速度竟然变得快了起来,凌羽飞从地上爬起来在后面追,可是却越落越远,怎么也追不上这辆车子。
我只好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跟来了,我后就把车厢的门关上了。
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可是有小蛟在身上,我也不是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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