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是想让蒙古人有朝一日攻破城池的时候,能够不看僧面看佛面地不要将全城人斩杀。
那些蒙古的达官贵人们也挺识得大体的,只要好吃好喝地供奉着,绝对不会给主人家带来任何的麻烦;
即使是他们看中了的姑娘被汉人的官员给选去了,只要情节合理即汉人的官位够高,且他们给的补偿也很公道,他们绝对不会说什么。
毕竟,在蒙古人的统治下他们是这样的玩,则在汉人的统治之下,他们也可以这样玩,只要能够玩乐,他们就心满意足了,何来抱怨的道理呢?
两个人走在路上,既不能是一个人的狂欢,也不是一群人的寂寞,而是绝对的无聊。
心情低落的刘振明,还是受不了与没有得到手的美人分别的痛苦,先说话了,道:“苏堂主!我可看出来了,你方才对张欣公主的眼神可是若隐若离的,你这是在回避她!她现在可算是你的未婚妻!”
“难道这样的女子,还没有能够打得动你的心吗?还是你的心真的就属于教主的女儿,覃晓晴呢!”
刘振明将话一本正经地说到这里的时候,又峰回路转地恢复以往见到美人的调调,说道:“哈哈哈,既然这样的话那肥水可不能流外人田哈!张兄弟那边你甭想了,这女子我可吃定了!”
苏择东笑着看向刘振明,见其欢腾的样子便是点点头,道:“好吧,只要人家姑娘愿意,你说怎办就这么办!”
刘振明停止了笑容,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了,问道:“你……真的不对这女子有任何的好感吗?”
苏择东作为后者,的确是以商人的身份进入到朝廷之中,且能提供足够多的军饷、物资,不过他还没有在朝廷中站稳脚跟,就想要安插亲信进来?这个心也太大了吧。
看来以项锋为首的利益集团,已经将触角摸到了军备的物资上了;但现在缺乏任何合理的证据。
苏择东的笑容变作苦笑,道:“有啊!怎么可能没有呢?那么漂亮的女子摆在自己的面前,若是说不心动,那绝对是假装的,是虚伪的,是不现实的,是伪科学的!”
苏择东所用的排比句可把刘振明给逗乐了,说他这是在卖弄自己的学问,一点用处都没有,想去爱却不敢去爱的人生是最可悲的,也是最自找无趣的事情!
苏择东点点头,表示同意刘振明的说话,这的确是挺假的,但是他同时也觉得,如果虚伪能够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能够保护好、深藏住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东西,又何必要那么在意真实呢?
苏择东在后世是一个文科生,魂穿到了元末了,就算是做上了商人了,就算是做上了类似于黑道头子的明教聚义堂的堂主了,其骨子里也都是一个文科生,地地道道的文人。
而文人,就是矫情,就是做作,这样显得他很有才情且有骨气,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之中,这种才情和矫情就是虚伪,就是做作,殊不知这样的虚伪并不是任何人都能玩得起、做得到的!
文人有文人的舒缓情怀、放,荡不羁的方式,武夫也有着他们自己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快以及对世间的不满。
文人可以写诗句、画画,也可以同平康之女寻欢作乐,更有本事的文人还可以靠着平康之女的接济,过着内心充足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文人墨客来说,未必富裕却的确是充实的。
而武夫则可以通过在战场上的杀戮来建功立业,来舒缓自己心中的愤慨,也可以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来显得自己的豪迈的胸襟,铁打的胃,以及强壮的身子。
当然,宋以前的文人是佩戴刀、剑的,他们也是习武的,但是并不是专业的,他们并不是人人都是李白,没有那种洒脱就定然达不到平步青云的境界。
没有苏氏家族的背景也达不到文人的至上品质,则达不到天生的宫阙,则不会在意今夕为何年……
刘振明完全不吃苏择东的那一套,他可知道,文人的才情在歌颂爱情和青春,以及对幸福的向往憧憬的时候;
可是不留余力的,即当他们抱怨完世间的一切不公平和不美好的时候,他们要做的就只要歌颂这些或那些精神上的东西。
只是苏择东现在有些不同了,在说完那几句可有可无的话,却得到刘振明的冷嘲热讽之后,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