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跟耶律玄道声谢,可是一直起身来,南宫仪的脸刷地就红了。
耶律玄右手正箍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左手则放在她的小腹处,她整个人几乎是全部窝在了他的怀里,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南宫仪只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快要蹦出了腔子。
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是他真的是个断袖?
因为这样的姿势,只有最亲密的爱人之间才能够有。
“那个,王爷,您……能不能先松开我?”南宫仪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幸好大晚上,又幸好她易了容,面色蜡黄,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耶律玄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让南宫仪能够坐正身子。
可不待南宫仪道谢的话出口,他就兜头给她来了一盆冷水,“让你逞能,这会子知道没人管的滋味了吧?”
南宫仪对他的感激之情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这个家伙,不损她,会死啊?
她倒是想有人管啊,但却不是让他管!
耶律玄习武之人,目力甚好,暗地里看着这女人撅起了小嘴,不由悄悄地笑了:这些日子他担惊受怕,遍地里撒人去寻她,绞尽脑汁引她上钩,他过得容易么?不损她两句,他真是不甘心哪!
可是看着她因为奔跑疼痛还粘在额头上的汗,又不忍心,身子一倾,把方才自己还没来得及喝的一盏不温不凉的茶递到了嘴边。
“来,喝口润润!”
南宫仪被他如此之快的转变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的节奏吗?
就着那只修长莹润的大手,南宫仪脸红心跳地喝完了那杯茶,规规矩矩地坐好,只是狭仄的车厢里,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还是让她浑身极不自在。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似菊花似百合,说不出的好闻,让她忍不住心驰神往。
可她却不得不逼着自己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王爷,小民好多了,到了前头客栈,就放小民下来吧?”
耶律玄听着这不冷不热的话,面色有些阴郁,但一想起完颜烈说过“女人不能宠”的话,他就冷下了一颗心:哼,他才不上赶着呢,他一定要等着这女人投怀送抱自动上门找他才成!
“嗯。”从鼻孔里挤出一声,他就坐直了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南宫仪见他变得如此好说话,不由诧异。但旋即又释然了:人家一个摄政王,若不是看在她能给太皇太后治病的份上,凭什么会这么殷勤?
马车一路疾驰,约莫半个时辰就到了南宫仪入住的客栈。
耶律玄吩咐莫雷把马车停在客栈门口,一句话没说,冷着脸看着南宫仪下了马车,命莫雷掉头就走。
马车疾驰而过,带起的冷风扫过衣角。南宫仪站在客栈门口有些摸不着头脑,实在是弄不懂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为何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的。
但眼下不是她想这个的时候,得赶紧想个法子先离开上京,逃脱这男人的掌控和皇太后的嫉恨才好。
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自己在上京的日子将会惊涛骇浪,所以,她要及早地逃离这个地方。
折腾了一日,她实在是疲乏了,让小二拎来热水,简单地洗漱过,她倒头就睡。
殊不知,在她睡着的这一夜,极不平静。
却说耶律玄让莫雷掉头回府之后,走了没多久,就有些后悔了。方才不该对她那般冷淡的,万一伤了她的心,日后可就弥补不过来了。
一时,他又暗骂起完颜烈来,都是那个家伙给他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女人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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