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所以也不敢妄下论断,只是瞥了一眼南宫仪身后的秦佑,语气甚是平淡。
“既然是远道而来,那就请姑娘找户人家歇着吧,我们这里还有要事,姑娘就切莫跟着凑热闹了。”
言下之意,这是他们村子自己的事情,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吧?
聪慧如南宫仪,怎么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
她装作不懂,冷冷地问道,“时候尚早,不急。本姑娘一向是个爱看热闹的性儿,遇到这事儿就走不动了。不知族长可否告知,这笼中的姑娘到底所犯何事,非要黑天昏地的把人给沉到塘子里去?”
这话就问得很是露骨了,明摆着要管闲事管到底儿了。
陈家族长气了个倒仰,反倒是笑了,他也不看南宫仪,只盯着秦佑,阴沉沉问,“这位小娘子怕是初次出门,不懂我们外地的规矩。只是这位小相公像是个有担当的,怎么就由着这小娘子胡闹?”
他把秦佑和南宫仪也当成一对儿了。
这话说得就严重了。
虽然没有骂他们,但言辞间,处处都是在说南宫仪不懂事,但不懂事还有情可原,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秦佑不管就说不通了,一个大男人,由着自家婆娘在外面抛头露面,出尽风头,再不管管,岂不成了个窝囊废?
秦佑怎么听不出来这老头是在激将自己?
只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是甜甜的。这一个两个的人都把他们认作夫妻,他今晚可真是赚大发了。
虽然明知他们之间没有希望,但这一刻,他还是满足的。
南宫仪从马车里跳出来跑到这儿看沉塘的热闹,他从内心里是不愿意的。
可南宫仪脾气倔,他也只能由着她了。
虽说心里不乐意,但在别人跟前,他是一百个维护南宫仪的。
当即他就沉了脸,死死地瞪着陈家族长,声音里满是铿锵有力的冷,“这位老人家怎么说话呢?事关人命,我们问一问都不成吗?”
这话一出口,差点儿把陈家族长给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们问一问?他们当自己是什么啊?这是他族中的事情,就算是县太爷来了,也不会理会,偏这两个小王八羔子就来问一问?
其实秦佑很想说“我们夫妻问一问”的,但话到嘴边,他硬是把“夫妻”那两个字给吞了下去。
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可以,但他怎可犯这样的错?就算南宫仪不生气,他也不会亵渎了她。
“这是我们陈家一族的丑事,两位最好不要插手!”陈家族长冷冷地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去吩咐族内的人。
“把这贱妇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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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春愉快,鸡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