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已经过了怀春的年纪,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
她赌气般把玉佩扔在了脚下头,回身就在床上翻找起来。可找遍了被子下枕头下,都没有发现她那把视若珍宝的小匕首,不由有些泄气。
那个男人放这么一块玉在她手心里,到底是何居心?
他是不是就是黑衣刺客老三口中所说的幕后指使?
南宫仪歪在床头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且说耶律玄连夜赶回自己的驻地之后,只觉得自己胸口的伤口处隐隐作疼,后背蹭破的地方火烧火燎,浑身都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就坐在了书案后头的太师椅上,拧眉回想着和南宫仪见面之后的点点滴滴。
想起南宫仪睡梦中都能有那么敏捷的反应,他情不自禁地笑了。
那女人,跟头小豹子似的,不管不顾的性格,很是对他的脾胃。
只是一想起南宫仪抓住他老二,他很是不爽,没想到被那个死女人给轻薄了一番。
不过是一忽儿的功夫,耶律玄的心境已是变了好几变。一会儿笑一会儿气的,一张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竟然有了情绪。
奔袭了一整夜,他觉得有些乏累,伸手慢慢地摘下了那张令人恐惧万分的骷髅面具,露出他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来。
幽冥晦暗的烛火中,那张脸越发地魅惑妖冶,孤高清冷。
只可惜这般容颜,没有几个人能看得见。
那双精致如凤羽般的眸子望着手中那张乌金面具,若有所思。
半日,耶律玄的眸光忽然一跳,似是想到了什么。
当时他开口跟南宫仪解释了的,可南宫仪还骂他是个什么东西。事后再想一想,莫非是这张面具出了问题?
他以为,南宫仪凭着这张面具能够认出他来的,毕竟,他伤重期间,他们两个可是相处了十几日的。
可是南宫仪见了这张面具,反而杀气大盛,下手又狠又快,虽然对他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可也让他看到了这个女人隐忍狠戾的一面。
是什么,让她对他如此这般下死手?
难道去刺杀她的人,就是戴着这样的面具的?
耶律玄身处高位,领兵征伐这么多年,见识自是非常人所能比。如此前后一贯通,约莫就猜出缘由来了。
他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慢慢地眯了起来,露出一丝轻蔑:很好,竟然有人敢假借他的身份去除掉南宫仪了。
看来,不给那幕后之人一点苦头,那人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了。
敢动他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完颜烈从门外进来,看到的就是耶律玄那张倾城魅惑的俊容上一闪而过的杀戾。
是什么人,让主子动了杀伐的念头?
跟在耶律玄身边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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