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给咒死了。
但是如今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哪里还敢妄言?
耶律玄明显不信她的话,哼了一声,也就不追究了。
南宫仪松了一口气,把一颗心放了下来。
给耶律玄按了半日,南宫仪自己累得不行,看着耶律玄一双深邃的眸子因为餍足而半眯着,南宫仪气得牙根直痒。
可耶律玄不开口,她也不敢停。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仪按得到位,耶律玄显然心情不错,还没等到南宫仪累瘫的时候,竟然开了口,“行了。”
南宫仪如蒙大赦,赶紧松了手,只觉得自己那两条胳膊已经软地跟面条一样。
“那,我能出去了吗?”她讷讷问着,眼睛里带着一丝紧张,生怕耶律玄再出什么幺蛾子。
“急什么?没看到我还没用膳吗?”耶律玄瞥她一眼,深邃的眸子波光潋滟,意味不明。
南宫仪暗骂一声娘,这该死的用不用膳跟她有何关联?她都被他给折腾半天了,连口水都没喝上好不好?
但抬起头来,面对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她笑靥如花,“不知大哥想吃点儿什么?”
耶律玄想也不想就答,“就昨晚那样的鸡汤就成!”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的小女子面色涨得通红,竟然呛咳起来。
他不由纳闷,“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南宫仪在心里已经把耶律玄的祖宗给问候了十几遍了,这难道不奇怪吗?谁都知道昨儿晚上她在鸡汤里下了药,想迷昏他好逃跑的,谁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家伙竟然好端端地守株待兔,把她给抓了回来。
如今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到底几个意思?
他想吃昨晚上那样的鸡汤,是想再被她下一次药还是怎么地?
南宫仪只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秀逗了,却又不敢问出来,只得勉强陪着笑,小心翼翼哄着这位大爷,“昨儿晚上那鸡汤也不是小女子熬得,都是灶上的伙夫弄的。您想吃,我这就去告诉他们一声?”
耶律玄哪里看不出这女人找了个借口想逃?
于是他一双眸子往她脸上一扫,冷冷地笑了,“如果我就想吃你熬的鸡汤呢?”
南宫仪彻底找不着北了。
这个男人哪根神经断了?怎么今天就跟她死磕上了?
但人家是大爷,再怎么不乐意,她也还是陪着笑,拼命点头,“好,小女子这就去杀鸡熬汤去。”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纤细背影,耶律玄忍不住勾了勾唇:哼哼,好戏还在后头,他还没玩够,怎么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