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却饶有兴味地看着南宫仪,那细小洁白的牙齿咬着金灿灿的元宝,看上去没有丝毫不雅,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都说南陈女子柔顺娴静,这个女子和柔顺一点儿都不搭边,但看上去竟然顺眼地要命。不过不知为什么,他被她这么一气,连日来的郁气竟然一消而散。
南宫仪一点儿都不客气,见金元宝太多,索性就让完颜烈找了个布袋,当着耶律玄的面,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金元宝给塞进去,绑在了腰间。
这一举动看得耶律玄瞠目结舌,这女人到底有多爱财?那可是一千两的黄金啊,也不怕把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给坠折了?
南宫仪可不这么想,身上绑着黄金,她心里就踏实了。前世里野外训练的时候,身上可是负重几十斤的东西。
这些可算什么?古代的斤两可比现代小得多!
收拾妥当,南宫仪二话不说,手脚麻利地挽起耶律玄的袖子,拿着钻洞的银簪子,好心好意地给他解释着,“你的伤势很重,我特意给你配了生理盐水,有助于你解毒消炎,不过得静脉注射才行。”
耶律玄彻底被她给绕晕了,他身居高位,什么世面没见过,可愣是没听过这样的词儿。什么“消炎”,什么“静脉注射”的?
怎么随军大夫从来没提过这些?
他莫名其妙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奇怪,越发想对她一探究竟了。
南宫仪麻利地扎上针,看着枯黄藤蔓中缓缓流动的液体,不由得意地咧嘴笑了。
管他什么中医西医,只要到她这儿,还没有行不通的。这就是战地军医和普通医生的差别了。
看着耶律玄瞪着那双迷茫的眸子,她就一阵好笑:任他再能,也不过是个古人,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会懂?
看在那金子的份上,南宫仪很是小心地解开了耶律玄胸口的纱布,就见那胸口处正在汩汩往外冒着紫红的血水,昨儿缝合的地方已经挣开了几针。
虽然她动作很轻柔,但那样的伤口还是疼得耶律玄冷汗直冒,浑身轻颤。
面对病患,身为医者,南宫仪自然不敢怠慢。她忙要来银针,消了毒,往耶律玄胸口就扎去。手起针落,在完颜烈看得眼花缭乱的情形下,已经扎了十余针。
针扎下去之后,耶律玄就觉得胸口一阵酸麻,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好奇地问道,“你这针是不是止痛的?”
“聪明!”南宫仪毫不吝啬地夸了他一句,嘴里却是不停地吩咐完颜烈,“你到院子靠门口的角落里摘一些锯齿状的野菜来。”
完颜烈不知这女人又要捣什么鬼,只是看在她尽心尽力地给主子医治的份上,还是去了。
耶律玄看着南宫仪麻利地拿干净的纱布蘸了盐水擦拭他的伤口,却没有昨日那般撕心裂肺的痛楚,不由问她,“你既然会扎针止痛,为何昨晚拔箭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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