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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似乎有些效果,只见戴梓打了个寒颤,还是纠结道:“子又曰过,威武不能屈……”
“呸!再废话我就把你丢到湖中心去喂鱼!到时候你就等着跟那些冷血脊椎动物宣扬孔孟大道吧!”
“这……”
“说!”
书呆子见拗不过她,只能喃喃道:“上次见楼大小姐时,气运如日中天,今日……今日再见,却已经是乌云蔽日,印堂发黑,已有衰竭之兆,只怕、只怕是……”
楼之薇越听越觉得玄乎,接着他的话问道:“只怕什么?”
戴梓吞了口唾沫,“只怕已经是命不久矣……”
“我呸!有你这么咒人的吗,本小姐一巴掌呼死你信不信?”说着,真就举起了手。
戴梓委屈得眼泪汪汪的。
他明明不想说的,是她非要他说的嘛,怎么现在又全怪在他身上了!
呜呼,冤哉!
“哼,现在该后悔为这个蠢货强出头了吧?上次在你那破酒楼,这傻子就冲来跟我说那日会遇到血光之灾,呸!晦气!”
耶律骁不知何时游回到岸边,一个翻身便上了岸。
楼之薇挑眉,“所以你就把他绑成球来踢?”
“是他自找的!”
他动作有些迟钝,想必是身上余毒未清,半边身子还没有知觉,但嘴上却不肯有半点退让。
戴梓听了很是无辜:“可是,您当时确实有了血光之灾了啊。”
连人带着尊严都被面前这位踩在脚下,最后还见了血。
那就是血光之灾嘛。
他没说错啊!
闻言,耶律骁狠狠瞪了他一眼。
“闭嘴,你这个蠢货!”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必定会上来将书呆子剁成肉酱,可惜现在的他没有这样的条件。
云雀楼狂虐耶律骁那件事楼某人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后来这书呆子给她的那张宣纸她倒有几分印象。
楼之薇脑中念头忽然一闪。
“呆子,你所谓的‘命不久矣’是指我命数已尽?”
“非也,玄学讲究天时地利,楼大小姐如今虽印堂发黑,但已远离必死之地,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只是……”
楼之薇被他这拖拖拉拉的性格磨没了耐性,怒道:“别婆婆妈妈的,快点说!”
“命数有定,您若逃过这一劫,天命将必用他人之命数相抵,方可化解次次危机。”
“用什么样的人?”
“于您命数相亲者最好。”
戴梓以为她是要问消灾解难之法,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楼之薇沉默了片刻。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戴梓的话,但她眼呃眼皮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跳却是真的。
或许能不相信天命,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对自己卦术的造诣又几成把握?”
“这,大概七……”
“大声点!”
“十、十成!”
耶律骁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你还真信了?我看不止他有病,连你的脑子也不正常!”
楼之薇不理他,继续对戴梓道:“那你现在立刻推算出我‘命丧之处’。”
“大小姐是要避灾?”
“不,我要立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