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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刚芭比扑倒,那可就不是断一两根肋骨那么简单了。
上天保佑,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不过相对于楼之薇的死里逃生,白虹就委屈多了。
眼泪不停地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呜呜呜,大小姐你是嫌弃奴婢了吗?奴婢没有保护你被那个登徒子带走,你是不是奴婢失望了?呜呜呜,一定是这样的……呜哇!”
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情真意切,三秒落泪。
如果刚刚没有看到她滴着口水的打瞌睡的模样,可能还会被她蒙骗一下。
可惜,事实往往就是如此残酷。
她不得不感叹时间是把杀猪刀,当年那个跟在她身后单纯可爱连说谎都要脸红的小丫头,再也回不来了。
真是让人难过。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心忠心护主,不怪你了。”
白虹的哭声顿了顿,弱弱的问:“那每月一次的唐家铺子的桂花糕给扣吗?”
楼之薇默默冲她甩了个白眼:“原来在你眼里,你家小姐的命还不如一块桂花糕值钱?”
“可是小姐每次被那个人带走都好好回来了嘛,而且……”她犹豫着瞟了眼楼之薇的嘴唇,欲言又止。
作为老司机的楼某人秒懂,脸色瞬间变黑。
“呜哇!大小姐你果然还在生气!”白虹的哭嚎声差点把房顶给掀了。
楼飞在旁边听了也是皱了皱眉,一闪身消失在房间里,避免了自己的耳朵继续接受荼毒。
楼之薇就惨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的什么孽,身边的人都是一群奇葩。
等一切处理完毕,准备再躺回去睡会儿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异样。
衣袖里的盒子和手腕上的玉镯撞击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声。
她愣了愣,才伸手将木盒拿了出来。
玉簪静静在里面躺着,每一处工艺都透露着昂贵和精致,冰凉的色泽露着几分高不可攀的疏远。
而那只血色的玉镯已经被体温捂出了些暖意,在微弱的灯光下也露着剔透的色彩,美得夺目。
楼之薇将两样东西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慢慢将玉镯戴了回去,转而将玉簪放回了盒子里。
这几天她的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现在好不容易能稍微放松一下,那些儿女情长的烦心事就别去想了吧。
这么想着,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晚她睡得并不怎么好。
梦里反复出现着两个人的声音,一个谦谦如玉,一个霸道蛮横。
其中一个说:“我许你嫁衣红裳,愿与子偕老。”
另一个说:“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死人!”
两个声音反复在耳旁出现,仿佛在左右拉扯着一般,楼之薇觉得整个人都要精分了。
不过幸好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
后面几天,她都睡得舒舒服服,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日子过得自在逍遥。
不过就在她以为这逍遥的日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的时候,府上来了位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贤王府上的小厮,清容。
“清容小哥,稀客啊。”
彼时楼之薇正在跟侯府的一众人打马吊,见到清容来,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
模样一如既往的欠揍。
清容嘴角抽了抽,道:“王爷有封书信要交给楼大小姐,还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