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能让人幸福,她宁愿一切从简。本来嘛,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何必搞的像一场表演,亲人累,自己也累。
“啧啧啧,娶这么个会省钱的老婆,我可真赚大发了。”他说着,却还是坚持把她拉进了商场里。
这次来求婚,又是中午,回到家时和上次一样,他们家在吃午饭呢。
看到两个人手牵着手进门,当真是吃惊不小。
沈可佳有点不好意思,前一晚和母亲撒谎说去同事那儿住了,今天带他回来了,他们一定猜得到昨晚俩人干了什么好事。
“子安?你来了?快点快点,好久没陪我和爸喝一杯了,快来坐。”沈成举极热情地说。
一家人最近都在心疼沈可佳呢,她总装个笑脸,其实常常发呆。
赵秋云有时也和老头子说说晚上沈可佳说梦话的事,都盼着两个有情人能早点和好呢。
“爸妈,之前我和可佳有了一点误会,让你们跟着操心了。今天我正式向沈可佳求婚了,以后您二位就是我的亲父母。这回我可要把可佳娶走了,你们不同意,我就一直在这儿跪着。”秦子安松开了沈可佳的手,跪在岳父岳母面前。
他是诚心诚意的,不想再和沈可佳因为任何事把婚期耽误下来,避免夜长梦多。
“你这是……你起来说。”沈红山太意外了,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总觉得仓促答应了不好。
倒是赵秋云总看着女人想他想的厉害,心软了。难得有情人,当年沈红山娶她的时候,可没见过给她爸妈行这么大的礼。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啊,上前来扶起自己的贤婿。
“子安起来,我们答应你就是了。”赵秋云说道。
刚要扶起来,沈红山一拍桌子,吓了众人一跳。
“谁说答应了,我是一家之主,我没说答应,你说了不算。”沈红山严肃说道,秦子安刚要起来又重新跪好。
“爸,就请您把沈可佳交到我手上吧,我保证绝对不让她受委屈,会一辈子对她好的。”秦子安遇到刚刚的尴尬,一张黑脸涨的黑红。
“爸!”沈可佳叫了一句。
他怎么这么为难人家嘛,她都心疼了。
“你逞什么威风?你是什么一家之主?人家子安有什么不好,对可佳好,对我们一家子都好。我看你就是多喝了两杯酒在这儿装蒜。昨天晚上是谁说的,要是可佳和子安和好就好了。”
昨晚上放下电话,赵秋云就把沈可佳不对劲儿的地方跟沈红山说了,老家伙还偷偷地笑。
他们两个人都猜,女儿是和他重归于好了。
沈红山不悦地瞪了瞪自己老伴,怪她嘴快。想是想他们和好,能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要是被这小子知道他们都巴不得女儿嫁他,将来能对沈可佳好?
“真的吗?我就知道您是喜欢我的-----我-----不瞒二老说,在我心里早把你们当我爸妈了。我是个孤儿父亲抛弃了我们母子三人,母亲身体不好过早走了,留下我和妹妹两个人。我们成了两个流浪的小孩儿,这些年多渴望有爸妈在身边啊。爸,妈,我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新家。以后,爸妈的事就是我的事,哥的事也是我的事。我会让你们安享晚年,不再为生活奔波了。”
“快起来,孩子!”赵秋云红着眼圈,再次搀扶他。
秦子安没动,再次看岳父,等着他首肯。
沈红山长叹一口气,沉声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太好强了,你要多爱护她。别看我们沈家没背景,要是女儿受了欺负,我豁出老命也不答应。”
“爸,子安会对我好的,您放心吧。”沈可佳哽咽着说。
“爸,相信我。”秦子安再次说。
“起来吧,别跪着了,陪我喝一杯。”秦子安愉快地答应着,站起来。
“爸,尝尝这个酒,特意给您买的。”岳父好酒,他早知道的,这酒一瓶就够沈红山一个月的工资了。
“哎呀爸,你不是常说什么时候你也能喝喝这个酒吗?看看吧,你女婿比你儿子有出息现在就孝敬你了。”沈成举乐呵呵地说。
一家人笑做一团,秦子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入沈家,从此心也有了归宿。
接下来,他要早点给妹妹物色个好的对象,她有人保护了,他就彻底心满意足了。
婚也求了,钻戒也买了,沈家二老再没拦着两个人住一块儿的事。
晚饭是秦子安和沈可佳两个人做的,在厨房里,一边做还一边笑闹到一起。
反正几个人都去上班了,秦子安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他的小妻子。亲嘴儿摸胸吃豆腐,样样都干了。
“可佳宝贝儿,我有很久没见你穿那件睡衣了。还是穿睡衣方便啊,穿牛仔裤不好。以后,你一年四季都穿裙子,这样我想什么时候活动就什么时候活动,解裤子太麻烦了。”他涎着脸说道。
“去你的,就你没正经的。还有时时处处做那种事的?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和老婆亲热天经地义,不亲热才有问题呢。你看看,我只要和你单独在一起,就是说话都有反应。”
说完,从背后搂住她,蹭她娇俏的屁股。
“别这样,等一下爸妈回来。”
“不会这么早吧,给我亲亲。”说完,搬过她的小脸,亲上她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一会儿。
一粘在一起就吻个没完,半天,沈可佳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
“糟了,菜焦了。”她忙推开他,然后赶忙关火,两个人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都怪你,好好的亲什么?”她嗔道。
“怎么怪我呢,是我亲你的没错,后来我一直想推开,结果你就抱着我脖子。我推不动,只有应付着……嘶……”他想贫嘴一下的,被她揪住了胳膊上的一块儿肉,拧了一下。
“你谋杀亲夫啊!”他鬼吼鬼叫。
“疼?”她斜睨着他,问。
“废话,这是肉,不是木头不是铁,能不疼吗?”
“活该,就是让你疼,不疼我不是白做功?”她叉着小腰,笑的可坏了。
“好个心狠手辣的沈可佳,你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非得把你弄疼了,撑死你……啊!”又是一声痛呼,她又揪上来了。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揪完人家,沈可佳却眼睛亮晶晶地说,像发现了新大陆了似的。
“什么事?”
“我记得以前我使劲儿咬你,你怎么没说过一声疼呢,现在就轻轻这样掐了一下你就鬼吼鬼叫的。你是有人格分裂吧?”那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
“分裂个屁!”他温柔地扒拉两下她的秀发,嬉笑着说:“那时候不说疼,是在装酷都不知道吗?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像金刚一样吗?”
“也就是说男人都是分裂?追到女人之前是一个样,追到之后是另一个样儿?”她再问,又想想自己的问话颇有道理。
“傻!这是人之天性啊,你看,比如两个人第一次约会,都要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吧。你再去看结婚了的夫妻,谁在家里还收拾的跟要去参加人代会似的?男人结婚前谁会告诉你,他们会打呼总放屁还爱抠脚丫子?女人刚认识男人时还不是要化妆打扮,精心装饰。结婚后的女人在老公面前也是邋里邋遢,不注意形象吧?这就说明大家把对方当成自己人了,一放松下来就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在外面可以装一装,在心爱的人面前还装什么?”
还别说,秦子安看问题很深刻嘛,也很坦诚,她是越来越喜欢了。
“装是不应该装,不过我听说男人都是花心的。结婚前就看老婆一个人好,其实有时候也是装作看她一个人好。结婚后,女人都是别人的好,到处想着朝三暮四的。是不是这样?”沈可佳问,这话,是所有女人都会问的。
问了就没打算让对方说男人本来就怎样,聪明一点儿的男人到此时就该诅咒发誓,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了。
秦子安呢,没有立即反驳她的话,而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好像他说话总是要想一想,是不是谨慎,说出来的话能不能负责任一样。
琢磨了几十秒才开口回答他的女人,希望她能不对他的答案失望。现在可是刚追上的关键时期,戒指戴上了,证却还没领,要小心伺候着。
还是男人的普遍心理,结婚前得卯足了劲儿紧张着,让她当女皇。结婚后,嘿嘿,咱也要翻身农奴把家当了。
当然,也不是说他要去刻意撒谎不真诚,而是这个时候会更多地去考虑女人的感受。
“这还真不能骗你,宝贝儿,大多数男人都这样。否则那些小姐哪儿有生意做?男人的花心是天性,你看路边的小公狗,是不是逮哪儿都要撒泡尿?”
沈可佳脸越来越难看,知道这是事实,不过她这个年纪还是对爱情充满幻想。
总觉得一个男人要是深爱一个女人,就会眼里心里只觉得她一个人漂亮,对别的女人是怎样都不会有兴趣的。这种想法,有时候也有点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