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芙越听越别扭,不由得开口打断道:“姐姐,你不是没有能力,大不了……”
“可是,我不想再从零开始啊,我们又有感情基础,我不过是随意些,由着我在外面玩闹,实则又不会抛下他,他不能满足我的东西,我自己去寻来,何乐而不为呢?”
刘佳年一脸认真地望着秦雅芙,“其实,我也很难受好不好?不论外表多么风光无限,可我的内心,也不平衡啊,凭什么在他好好的时候不能给予我幸福?直到现在,他再怎么做,都不可能让我活得舒坦了,你知道吗?”
“自寻烦恼,终归伤的还是自己,什么都不是绝对的,再任性的活着,也得想想将来呀,就像你当初为什么忽然弃了袁赫?还不是因为那个时候,你想明白了谁才是真心待你好,到任何时候都不离不弃的人?
是,他有缺点,那么,你就多想想,你最终想要的是什么呗,这世上,没有哪个人会一直一直在原地等你,当他等够了、等烦了的时候,悲剧就很容易发生了。
我刚刚说的,子航的朋友,正在经历一场不知道能不能挽救得回的悲剧,到现在还没有结果呢,刘总最是聪明透彻之人,多想想身边人,如果你再这么闹下去,别忘了,他现在的状况,可比不得从前了,当一个成天肆意妄为的人,忽然没有了耍闹的资本,他未必能够心甘情愿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到那时……”
说到后来,秦雅芙咻地闭紧了嘴,她发现自己居然嘴巴比脑子还要快,在话出口后,才意识到,如果任由事态发展,有些悲剧,的确很容易发生呢。
不过,刘佳年毕竟不是兰海军,她再执迷不悟,也是有她自己的底线的,哪怕今天凭着一股冲动,跑来出言跟秦雅芙当面锣对面鼓地发泄愤懑,其实,其内心深处,还是坦荡的,她就是这么个女人,哪怕做坏事,也做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
既然如此,秦雅芙又感觉是自己多虑了。
“你说,他会翻天吗?”刘佳年倒像是上了心的样子,眯了眯好看的双眼,目光森然冰冷,眸光闪烁过后,却还是笃定的,挑了挑眉毛,淡然地笑笑,“这个,应该还不至于……”
“至于,不至于,那是你们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只不过,我记得咱们刚刚在苏州见面的时候,袁赫就敢提出那么个大胆奔放的建议,令我刮目相看。”
秦雅芙冷笑,“我曾经一度以为,那不过是袁赫年轻不懂事,胡作非为的混蛋想法,可是今天,难为刘总这么直白地跟我讲话,让我才想明白,当初如果没有你的授意,啊不,也没准儿没达到那么严重的地步,但至少是你的默许吧,他总得顾忌你是否接受得了的问题,那么,你曾游戏人生,保不齐人生也要跟你开个玩笑的,只怕到了那个时候,你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刘佳年的脸色微变,没办法再嘴硬下去,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报应来得不算少了?不过是还期盼着更多的奇迹出现罢了。
“一直忘记问刘总,女儿的身体怎么样了,不过,我想答案也已经很清晰了,否则,刘总又怎么有闲情逸致抱屈命运的不公呢?”
秦雅芙说到后来,越发明了了刘佳年的现状,不由得挺直了腰背,挽起嘴角笑笑,“同为母亲,真替刘总高兴,虽说我们不该被儿女束缚得没有自我,但儿女的幸福,却是为人母亲最大的快乐!”
随着秦雅芙话题的转移,刘佳年紧张的神情稍稍放松,她扯了扯嘴角,笑得不大自然:“看不出你的嘴巴这么厉害,就这么在家里相夫教子,倒是可惜了。”
“不管做什么,能够做好都不易,关于这一点,刘总心里比我有数,你就别抬举我了。”秦雅芙不以为然。
当秦雅芙和刘佳年走出咖啡馆时,高高悬挂于湛蓝天空中的太阳光,直直地照到她们的脸上。
一个温婉柔美,一个明艳动人,走在两旁还都是积雪的街道上,给这冰冷的世界,平添了几许生机。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类在浩瀚无边的宇宙当中,渺小得几近一粒微尘,可是,哪怕只有一天的寿命,不都应该珍惜来到这世上的机缘吗?
如果一味地去追求内心的平衡,会不会因此而失了曾经的纯真快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个人做什么事之前都有个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是否合理,取决于其内心对结果的期盼程度吧,出发点太过自我,结局会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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