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无缘无分的人,但凡那个人有点儿自知之明,也该去安守属于其自己的幸福了,否则,其心叵测,反倒更加可疑。
“说的也是,我看兰婶真是那心思,今天兰海军替她安排得很周全,先是邀请来一些身份不错的贵宾,随后的演出热闹至极,请来的专业演员,和经济频道的主持人联想都表现不俗……哦对了,还有刘佳年托许婉莹送来个漂亮的金葫芦,估计那东西的价值可是不低呀!”
秦雅芙哪里想到林子航有着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心思,只是单纯地叙述着事情经过,尤其说到金葫芦,难免令她又想起小菲和玲子来,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可她还是心有余悸。
都说人生如棋,一步行差踏错,就会导致满盘皆输,可是,如果发现问题,及时更正了,是否就可以杜绝了后患呢?
当然,这么想好像还是太过绝对了,时时事事处处皆有的烦恼和陷阱,又岂是一次小心翼翼就可以防范得住的?
“金葫芦?什么样的金葫芦把我老婆‘迷’成这样?”察觉到秦雅芙有些失神,林子航捏了捏面前粉嫩的脸颊,心下颇为意外。
因为他了解她一向不是太在意这些奢华东西的人,否则,以他的经济能力,虽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买给她,但偶尔奢侈一下,挑选几件‘精’品相送,毕竟算不上什么难事。
“说起来还真是狗血得很……”秦雅芙苦笑着讲述了一遍刘佳年送礼物惹祸的事情经过。
“这样啊?”林子航听完,面‘露’嘲讽之‘色’,冷笑道:“看来这份礼物引发的事端可不算少呀!”
秦雅芙也是颇为感慨,却又暗暗好奇,按理说,刘佳年从看林子航第一眼起,就明显表‘露’出好感来,可就算如此,也没见刘佳年给他多少额外的照顾,当然,即使她给了,他也不可能收,但是,这样一来,想想她对兰海军一掷千金的行为,就更加有些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要说刘佳年爱好美男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而且她又是个率‘性’、洒脱之人,有什么心思,从不避讳他人,那么,相貌平常的兰海军,应该是入不了她的眼才对,更何况,旁观他们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也是丝毫端倪都看不出来的。
说来说去,怎么想,怎么感觉刘佳年送兰母的贺礼,都有些突兀,让人理解不透。
而且,看兰海军收贺礼时心安理得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他们之间的确有什么猫腻儿存在,还是他现在的‘胸’中丘壑宽广到,什么都可以照单全收的地步?
林子航并没有在这个问题多说什么,而是忽然严肃了表情,盯着秦雅芙,很认真地问道:“雅芙,你喜欢那样热闹的宴会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入乡随俗罢了,我们是参加者,人家怎么安排,我们就怎么听着而已。”秦雅芙看出林子航眼里的不甘,忙抬手抚上他俊朗的脸庞,好笑地问道,“怎么?你又动什么歪心思呢?”
林子航颇有些遗憾地叹气:“说起来,孩子的满月宴、百日宴,我可都没有……”
“说什么傻话呢?”秦雅芙忙伸手捂住林子航的嘴巴,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那种又烧钱、又奢侈的事情,做它何用?轰轰烈烈之后,不还是平淡生活吗?谁也不能总生活在梦幻一般的环境里,而且那么不真实,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你也承认他虚伪了?”林子航看着急急争辩的妻子,忍不住挑眉一笑,张嘴就想咬住她的手指,却被她眼明手快地缩了回去。
“秦雅芙,你躲我?”林子航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更加‘激’起他的好胜心,长臂一舒,径直揽过纤细的腰身,将想跑的人箍进怀里,与她额头相抵,柔声道,“我原是怕你嫌我‘浪’费的,可是你看,连伪君子都这么铺张了,过段时间岳母大人的生日……”
“打住!”秦雅芙快速打断林子航后面的话,挣歪着,却无法如愿,只得摆出凶凶的语气,用力摇头道,“子航,没有必要,我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必要这么折腾,咱们相爱和在对待长辈的问题是一样的,只要心里有对方,诚意是点点滴滴汇总出来的,而不是一场华丽的宴会就表达得了的。”
“你真的这么想?”林子航有些不确定,哪个‘女’人不虚荣,不好面子呀?经历了今天的宴会,相信等那几个老太太回到家乡,兰海军的出手阔绰、仁义孝顺,肯定会传进所有熟人的耳朵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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