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只要秦雅芙平安无事,别说那么糗的事了,当时就算要用到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让人家拿去。
秦雅芙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对自己,小气有之,但更多的则是掏心掏肺地付出,如此深情,曾经多次成为她的负担,亦造成他的心结,就算如今,她努力学着适应他的好,依然时不时地会感到不安。
“有道理,好男人就应该这么做!”陈洁赞许地朝秦雅芙点点头,笑嘻嘻地说道,“得夫如此,妇复何求?你可要好好珍惜哟!”
秦雅芙微红着脸,收起混乱的思绪,忽然想起林子航经常跟她开的一句玩笑来,故意扬起下巴,自信地说:“赶明儿找根绳子把他栓在身边,省得被有心人抢了去!”
“哈哈!这倒是个办法,不过,人心难测,许多事情,未必都尽如人意,一切还在于自己问心无愧吧!”陈洁看向秦雅芙的眼神莫测高深,她说完后,转身朝手底下的人挥挥手,“走了,下一个病人!”
陈洁理解林子航的本性,和秦雅芙的爱护之心,自然对于医院里这两天对他们的传闻感到气不公。
林子航明明是个痴情种子,却偏偏被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是官二代在惺惺作态,有伤风化;又说秦雅芙借着生下龙凤胎的因子,颐指气使,摆足了阔太太的谱儿。
总之,这对夫妻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
这些传闻不知从何而起,但被说得有声有色,令人浮想联翩。
可事实真相则是,陈洁跟这对夫妻相处这么久,如果不是秦雅芙生孩子那天晚上,林副省长来到产房外面等候,她都不知道他们是一家人。
人家明明从未利用职权谋取个人私利,就连借用隔壁病房,也说不上搞特殊化,因为赶上有空余床位的时候,无论哪个患者提出要求,陈洁都会酌情处理,尽力满足的,这是她心地纯良,与人为善的地方。
如此低调做人做事的人,却被扣上这么顶好说不好听的帽子来,若是寻常百姓也就罢了,可既然对象是林副省长的儿子、媳妇,没准儿就涉及政界的纷争了吧?陈洁也是胡乱猜测,所以简单提醒了一句。
秦雅芙这两天足不出户,并不了解外面人都说了什么,只是感觉陈洁的目光有些复杂,但明显没有恶意,所以才会那么含糊着回了一句。
林母这两天留在医院的时间不太多,而且,她的优雅气质让人敬而远之,自然也不知情;三姨性子刁蛮,嘴上得理不饶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所以,同样没人敢当着她的面多嘴,也就是林子航感觉出那么点儿苗头,但他也只是想到是自己对妻子太过高调的爱,惹人厌罢了。
当然,在现在各种贪污腐败的官家之中,即使那些传言是真的,最多也就是林副省长被人指责有些奢侈浪费、家教不够严格罢了,算不得大问题。
只是,很多时候,无形的舆论很容易带给人憎恨的借口,令那些自己不如意,总要寻找一点儿心理平衡的人跟着煽风点火。
陈洁走后,林母皱着眉头,恍了会儿神,随即,便恢复如常,看着护士给秦雅芙挂上吊瓶后,忽然开口问道:“最近产妇挺多的是吧?”
“还可以吧,像今天出生的那个十斤半的孩子妈妈,大概就得多住几天院了,因为她之前做B超的时候,没检查出孩子这么大来。
先是顺产生的,后来发现实在生不下来,才做的剖腹产手术,结果,谁也没想到孩子取出来会是这么大,弄得产妇家属急赤白脸地跟医生闹,说是要索赔医药费呢!”
这个回话的护士年龄不大,眼神单纯,写满无辜和愤怒,提起这件事,她就替医生抱屈:“其实,B超再精准,它毕竟不是万能的,怎么可以把责任都赖到医院呢?”
“是呢,难怪我刚刚过去看那孩子时,孩子妈妈一脸的难过表情,双眼通红,我还以为是生孩子累的呢。”三姨一听,也想起刚刚那家人的情况不太对劲。
“你过去看他们了?”护士惊讶地问道。
“对呀,那么大的孩子多好玩儿啊!”三姨满眼兴奋,“看着就可爱。”
护士撇了撇嘴:“他们家人正嫌病房狭窄,要求换到你们住的病房呢,是陈主任压下的,说你们下午就出院,到那时候再换给他们,看样子,他们不认识你,否则,肯定当时就得找你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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