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子航乖,不闹,你忘记了白天咱们是怎么约定的吗?我不能……不能再……”
“乖,没事,只一次,一次就好,你放心!”林子航受不了欲念驱使,嘴上安抚着,手上早已加紧速度,把碍事的睡裙从她头上脱了下去。
“不,不要,子航,别胡闹,求你了!”这是秦雅芙无奈之下唯一可说的话,这话并不好听,林子航听得心烦。
他红着眼睛,嘶哑着嗓子说:“我只和你做,雅芙,你放心,这点我控制得住自己,我只和你做,别反抗,听话!”
林子航说着就加快了攻城略池的动作。
秦雅芙的眼泪瞬间滑落,枉她白天还可怜他的隐忍,自责是自己诱.惑了他,可是现在呢?他的情绪说来就来,早已忘记曾经要保护自己和孩子的誓言,这就是自己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到骨子里的男人,同时,他的暴虐不也深入到灵魂深处吗?
冰凉的泪水缓缓滑落,被钳制的秦雅芙毫无挣扎的余地,她哭得泪眼模糊,嘴里不停地跟他商量着。
林子航被欲念驱使,无视她的苦苦哀求,不断地亲吻,心中的渴望折磨得他忘记一切,从下到上,一路吻回她的脖颈,再到脸颊,终是被冰凉的泪水所扰,令他的呼吸一窒。
他抬起头,满眼地不耐:“你又这样,总像是我强迫似的。”
“孩子,孩子怎么办?”秦雅芙哑着嗓子问道,透过泪眼,看到他眼里的烦躁和些微的迟疑,她抓紧用手指甲抠进他的皮肤里,希望可以刺激醒他,“子航,等我生完孩子,怎么样都由着你,以前的时候,咱们不也随意吗?求你了,为了孩子,你,你,住手好不好?”
林子航愣怔地望向她高高的肚皮,好像才发现那里的不妥之处,他伸右手用力揉了揉脸,感觉麻木木的,有些不像自己身上的肌肉,他不禁有些惶然。
再看向秦雅芙,双眼红肿,泪眼婆娑,身子微微发颤,哪里还有往日娇俏可人的模样?不由得往后坐去,再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对比了一下,刚刚抚过她皙白的脖颈处,那里有两道淤痕,很明显,是自己手指按压的后果。
林子航懊恼于自己的糊涂,苦着脸承认错误:“雅芙,对不起,我,我又犯浑了……”
“你去冲澡,快去!”秦雅芙终于发觉他的异样,这个样子的林子航跟当年被薛晶晶算计之时何其相似?难道……
秦雅芙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趁着他的意识回归,赶紧催他去冲冷水澡,他说过,当初他就是因为冲冷水澡才控制住情绪的,她必须尽力唤回他的理智。
“好,好,好……”暂时回归的理智的确令林子航看清自己对秦雅芙的伤害,他在得到提醒后,忙不迭地应着,匆匆离开。
秦雅芙紧张地盯着林子航离开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简单检查了下自己,身上有几处淤痕,倒不要紧,毕竟他只是被欲念所扰,想得厉害,并不是要实施家暴,这点儿淤青不过是自己挣扎的后果而已,只是,睡裙已经被他脱下,她现在一丝不挂。
秦雅芙忙去衣柜翻了一套相对保守,领口严实,八分袖的睡衣。
为防止林子航会重新折返,她干脆把房门锁好,快速换上衣服。
秦雅芙坐到床边等候,不知道他的情绪是否能过得去,她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他的情绪就这么不受控制,她也是事后才知道,他曾经被薛晶晶在酒里做了手脚,那么现在——
秦雅芙的心里哆嗦起来,难道刚刚的猜测是真的,他的不正常又是被人下了药?
若说当年,薛晶晶是目标明确地想要林子航,那么现在呢?做手脚的人想达成什么目的?
“雅芙,我去客房了。”林子航的声音闷闷的,脚步声拖沓缓慢,秦雅芙知道,他的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却又更不肯伤害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
林子航没听到秦雅芙的回话,便径直越过主卧,进了客房。
秦雅芙越想,心思越混乱,她忽然又担心林子航这么得不到解脱,会不会出现其他问题,最后,她终于豁出脸,给冷梅打去电话。
冷梅听完苦笑:“你们两口子真是奇葩,什么遭遇都能碰上,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应该是毒品、软毒品一类的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图刺激,什么东西都敢乱用,不知死活!”
“那会不会上瘾?”秦雅芙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当年她他们刚结婚时,林子航就遭遇过一次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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