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下原配?什么不是最初的才是最好的。”刘旭东一听这话,很是不甘心,竟有些急赤白脸的激动。
“行了大哥,要不是你当初玩儿火,人家至于后来走得毅然决然吗?现在你装可怜了,不是你风流快活的时候了?”刘猛憋了半天,终于发话。
“都说自作虐不可活,这世上本就是没有后悔药可吃,你羡慕子航和雅芙破镜重圆,那是因为他们的镜子压根就没被彻底打破过,一直给对方留着余地呢,这才是人家能够翻篇儿重来的根本原因。”
冯宁宁不太爱说话,这时也忍不住点头赞成:“只要心里还有爱,就不应该过于任性,否则,任性过后,就承担后果呗,事后哭叫有什么用?”
“你们这是赤果果的歧视和伤害!”刘旭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却不得不叹了口气,“大猛说的对,人不能放纵自己,图一时的畅快,后果严重得让人痛不欲生呢!
唉!算了,我今天出来跟大家喝酒,不是为了诉苦,让你们跟着我难受的,其实是感觉咱们这帮同学毕业后,聚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实在挺让人想念的……”
“这是什么话?同在一个城市……”
“不了,以后不在一起了,我准备去南方发展,远离伤心地。”刘旭东难过地又喝了一杯酒。
“人可以离开,可心走不了,要么再努努力,试着重新开始,要么就彻底放下,大丈夫何患无妻?” 林子航说得很有气魄。
“装,你就装吧,不是那五年,我们一劝你,你就跟我们翻脸的时候了!”郭启文嘴欠道。
“这不开导小东呢吗?”林子航苦笑,却也板起脸来教训道,“都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她值得你争取就豁出去一切,可如果人家的心都不在你身上了,你还痛苦个屁!”
“唉!我想不明白,”刘旭东抱紧头,“孩子都那么大了,她就因为一个错误,置多年的感情于不顾,带着孩子狠心扔下我一个人?说什么房产屋地,一样都不能便宜了我……”
林子航看了眼秦雅芙,神情有些意味不明。
这让秦雅芙忽然想起有一次两个人开玩笑,她曾说不要惹到她,否则她会带着孩子跑路。
而林子航此刻的眼神似幽怨,似伤感,应该也是记起那次的玩笑话吧?
秦雅芙的心里酸酸的,她不了解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如果事情真如刘旭东所说那样的话,换做她是他的妻子,她也会选择不原谅。
只是看到刘旭东痛哭流涕的模样,她又替他难受,分明人生如棋,很有可能是一步错,而满盘皆输的悲哀,可惜的是,有几个人悟得透,看得开,走得出去,肯毫无怨言地接受现实呢?
这顿送别宴吃下来,大家又哭又笑地,闹得挺欢,要走的人,终是留不住,想留的人,依然在等候,其实,谁也看不到明天会怎么样?都在努力珍惜今天,把握现有的幸福。
林子航因为喝了酒,自是不能开车,把车子存在饭店,打了出租车回家。
扶着醉醺醺的林子航回家是件力气活儿,上车的时候,还好有服务生帮忙送到车上,可下车就成了问题。
好在林子航酒品再差,没有吐到车上,还算让秦雅芙省心。
等车子开到自家楼下时,秦雅芙往外拖沉甸甸的他。
这男人平时身轻如燕,看起来瘦瘦高高的,可人家有个子,有骨架,实在说不上轻快,秦雅芙费了半天劲,也没挪动多少。
司机看不下去了,下车帮了一把,总算把人拖出车外,可他整个人压到秦雅芙的身上也是够呛。
人家司机仁至义尽,开车走人,留下秦雅芙扶着林子航摇摇欲坠。
要说以前的时候,秦雅芙好歹能将就拖着他上楼,也不是没干过,可是现在不一样,她怀着孕,不太好用全力,但不用力气吧,又实在走不了,她欲哭无泪,怎么叫也叫不醒,走又走不动,真是急死人。
这时,从旁边楼口走出来一个人,来到近前,伸手就扶林子航,闷闷地声音说:“我扶他上去吧。”
秦雅芙被林子航压得难受,刚一听到声音一阵欣喜,她想当然地以为对方是钱兵,可惜,当对方把林子航接过去后,借着楼道里射出来的微弱光线,令她看清楚:竟是钱友。
这下子,秦雅芙的内心无比懊悔,她可没想承钱友的情儿,更何况,这个人,她如此看不透,实在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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