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正常的相互欣赏本是可以坦然面对的,只不过中间夹杂了袁赫莫须有的撮合,让他恼火,把原本单纯的友情弄得复杂不清。
当然,袁赫是刘佳年的人,他所做一切,终应该是受到刘佳年的指使吧?可是林子航又无法理解,以刘佳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势力凭什么盯上自己?
不是林子航妄自菲薄,毕竟他们之间的差距大得很,他自我感觉算不上有多少异于常人的地方,没钱、没权,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要说精明如刘佳年,委实没有必要在一个有妇之夫身上浪费时间,那么,她图的是什么?
而且,林子航其实面对秦雅芙也是有些理亏的,想当初,他可是没少嘲笑她为了工作拼命的行为,想不到因果循环,这么快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了。
当然,这些事也算不得大麻烦,林子航拿着啤酒罐坐到沙发上,经过接触,他对刘佳年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但总算是个心思坦荡的女人,她的爱憎很分明,不会背后捣鬼,就冲这一点,他也不必过于忧愁。
想到这里,林子航安下心来,便打开电视,电视画面显示出来的直接就是新闻频道,秦雅芙不在这两天里,他回到家里,总要先看会儿电视再睡。
按理说,林子航可以拿着笔记本去床上看新闻,可是因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委实感觉冷清,他不到困急了是懒得回床上去睡的。
他不喜欢躺到甚至能够闻得到妻子体香的床上却只能独自一人入眠的滋味,太容易让他想起那五年无助的空守。
当林子航把手里的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时,目光本还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呢,可是眼角余光却提醒了他另外一件奇怪的事。
林子航愣愣地盯着茶几上的那碗银耳百合木瓜汤。
晶莹剔透,几近透明的中碗里,银耳层层叠叠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在花心当中,点缀着几颗白色的百合,和橘黄色的木瓜块,外加几粒红红的枸杞子。
林子航不由自主地端起碗,喝了口里面的汤水,微甜,嘴里充斥着淡淡的水果清香味道。
品着微凉的汤水,林子航终于注意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空空如也,茶几上原来被他不小心弹上的几处烟灰也不见了踪影。
林子航再回头,看到沙发也明显有被整理过的痕迹。
他站起身,走进卫生间,看见自己原来搭在沙发上的换洗衣服都被洗干净,晾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林子航快速跑到门口,打开鞋柜,果然,秦雅芙回娘家时穿的那双鞋子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他一拍头,暗骂自己笨,秦雅芙今天在电话里的表现其实是有些不寻常的,是他太大意了,当时没有多想罢了。
关好鞋柜门,林子航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
他没敢直接去按门口墙上的大灯,担心会惊到熟睡的人,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向床边。
由于从客厅亮处来到暗处,眼睛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所以林子航努力望向床上。
可是,他却吃了一惊——
咦?
林子航发出一声疑问,随手打开床灯。
床上的被子平平整整地铺着,哪里有什么人在里面啊?
林子航当时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无力地坐到了床上。
他想了半天,不死心地掀开被子,里面当然什么都没有。
难道这是自己在做梦?林子航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这两天秦雅芙不在家,他的确做过自己兴冲冲地回到家里后,却找不到她的梦,那种感觉真实得就像现在。
唉!
林子航长叹一声,好好的两个人非作出五年的分离,弄得他伤筋动骨地痛不说,即使跟她复合了,可每次梦里,总是分开时候的疼痛难忍,这笔账,该跟谁算啊?当年的肇事者又已经死了,他连责怪都说不出口。
林子航烦躁地脱了衣服,连洗漱都懒得做,就躺倒在床上。
不行,还得抽支烟,林子航忽地坐起来,他趁秦雅芙不在家抽烟已经很过分,但却是坚决不会在卧室抽的,所以,他还得去客厅。
可是在林子航下地的瞬间,自然又想起刚刚茶几上干净的烟灰缸,和那碗银耳百合木瓜汤……
那些东西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能全都是梦境吗?林子航满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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