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字的时候,已经记起了他。
简单叙旧几句后,林子航急着联系王涛,陈瞎子说,电话线被大风刮坏了,暂时打不了电话,林子航急了,立马张罗要走人,可事实,他连坐起来都成问题,浑身酸疼,动一动,脚踝处更是麻木胀痛,慢慢抬起来,才发现已经肿成了个大包子模样。
“你昨晚摔倒的时候崴到了,好在没什么大事,陈叔叔说,养几天好了。”刘佳年解释道。
林子航对此无感,只管拧着眉头询问陈瞎子,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时间里联系外界。
陈瞎子叹了口气:“你还是那么急的脾气,我们这里地处偏远,可既然安了电话,人家维修人员都会格外关注的,所以,每次风雨之后,他们不用通知,一准儿主动过来检查的,只不过,路途遥远,总得有段时间才能到达吧。”
“可是……”
“哎,对你的亲友有点儿信心,好不好?既然现在走不出去,他们也找不到,这是不得不面对的困境,那么,既来之则安之吧,你说呢,小刘?”陈瞎子看林子航冥顽不灵,便转头望向刘佳年。
“要说着急,我同样也着急啊,尤其那几个王八蛋,哼……嗯,陈叔叔放心,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不择手段的人,所以,我不会特意作恶的。”看样子陈瞎子应该劝过刘佳年,所以,在发狠之后,她立刻甜笑着朝陈瞎子吐舌头,可随即地却意识到人家根本看不见,不由得尴尬地咧了咧嘴。
“别不好意思啊,你呀,不要在我面前做小动作,我虽然看不见,可听力,和感觉还是有的。”陈瞎子意味深长地笑笑。
“你,你……”刘佳年惊讶得伸手快速在陈瞎子眼前晃了晃,疑‘惑’地自言自语,“真是看不见吗?”
“哈哈哈,看不看得见,都没妨碍到他人,而我自己也早已适应得如常人无异,你们又何必执着于这个问题呢?”陈瞎子的脸‘色’平淡、安然,并借机说道,“做人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话说得对啊,问问自己,逞一时的报复之快,如果让对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你们是否因此而增加了多少快乐呢?”
“难不成惩恶扬善也不合理?”林子航横眉冷目,极其不屑地质问道。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适可而止,或许有放虎归山的可能,但如果连一点点余地都不留给人家,只怕一盘棋没办法善了了!”说到这里,陈瞎子摇摇头,“你们一定不会想到,我的这双眼睛,其实是因着年轻时候的一场争强好胜之纷争,导致了今日的苦果……”
“什么?您,您不是从小……”
“不是!”陈瞎子笑得从容,想来多年前的旧事已经引不起他的难过情绪,只不过,他也没有讲下去的打算,忽然间转换了话题,“小林,你知道吗?在小刘清醒后,我问她,算是想殉情也没必要非选在狂风暴雨的大半夜,而且还得特意跑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吧?
小刘苦笑,说你们仅仅朋友,我说,‘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他不应该那么拼了命地护你呀?’她说,那是因为你怕她,你深知把她‘弄’丢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故,没办法向她的家人‘交’待,而她的家人,又都‘挺’霸道、不讲道理的。”
陈瞎子修长的手指端着白瓷茶杯,轻轻抿了口,似笑非笑的,看不出他如同个爱八卦的‘妇’人般,讲述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哎呀,都跟您说了那是误会,瞧您,怎么还提瘾了?”刘佳年有些不好意思,难得地同个小‘女’人似的跟陈瞎子撒了个娇,其实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的。
要说林子航算不得完美,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如果他曾经给过刘佳年一丝一毫的绮念的话,估计她到现在也未必会死心塌地的回头跟着她丈夫过下去了。
有些人,有些事,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决定了他们会在人心留下不同寻常的印象,更何况刘佳年说不是个对感情忠贞、且又缺乏安全感的的‘女’子呢?
越是外表强势的‘女’人,实则其内心深处对呵护的渴望更甚,这也是她从丈夫那里得不到慰藉时,寄希望于那些年轻帅气男孩子们的一个根本原因,可用钱培养人心,只会增加更多的贪‘欲’和需求,反而令她从吃了大亏。
而林子航,一向都是个例外,刘佳年为此而着‘迷’,心有所念,似乎也在情理之了,哪怕她的心地未必有那么坏,恶意去破坏他的婚姻,可想法,总还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别忘了,他们刚刚还一起经历了场同生共死的劫难呢,那份心有余悸,和将全副身心都托付于对方的赤诚,使其再次有所触动,也是难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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