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声音……
上官原面色一顿,抬起眼便看见从大殿门外无视大内侍卫的阻拦,穿着一身铠甲走进门来的任寻。
“任寻?”上官原目色寒了寒。
任寻直接步入大殿,眼神冰冷的盯着那坐在龙椅之上的上官原:“皇上,任寻还没死,您是不是觉得很蹊跷啊?”
殿中的十几个旧臣看见任寻的出现也皆是惊讶:“任大人?你不是已经被……”
“我不是已经被皇上罢了官,更又早在很久之前就罢免了所有军机事务,多日前因为出言顶撞了皇上几句,就被执了杖刑了吗?”任寻冷笑着接过话:“的确,任某本该已经在被杖刑的那夜就被弃于宫外后自生自灭,也该是已经被宫外的野狗刁去分了尸,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上官原看见任寻这义气凛然的站姿和腰间的佩剑,已经站起了身,眯起眼。
“是任某命大,将死之时遇见了我迦尔国神女,被神女救走,极尽全力的救治我的性命,我现在才能站在这里,拿着先帝在位时曾秘密给我调动三军的令牌,亲自前来掀翻上官氏的政权!还我赫连皇室江山!”
殿中群臣一片哗然,先是任寻口中所说的神女,还在震惊中,便被他一句先帝曾秘密交给他的调动三军的令牌而惊住。
“任大人……”几个旧臣因为听见了神女二字而目色惊骇的向他走了过去:“你刚才说什么?神女?我迦尔国神女?早在一年多以前,元恒那边就已经传来了消息,说是苏升平的四女儿苏九月已经被晟王在押送回皇都的路上处决了,锦枝公主和她的两个女儿都已经香消玉殒,怎么可能还会有神女的存在?”
上官原亦是赫然瞪着那任寻:“大胆任寻!既然敢擅闯朝政大殿直逼朕的面前,如此放肆的说这等谋反之言!更在此地放下这等荒谬之谈!”
任寻泰然自若的冷笑,直视向那正站在龙椅前面色森寒的上官原:“谁说神女死了?又有谁能证明神女已经死了?更重要的是,赫连氏血脉仍在,众位大人不要忘了,当年被秘密送走的那个小世子,赫连展,你们难道忘了么?”
皇后冷静的听着在场的这些言论,忽然转眼看向上官原,小声道:“陛下……”
上官原没有看她,只冷盯着任寻:“十年前先帝携同所有皇室家眷登船欲逃离迦尔国躲避天谴之劫,却在渡江之时被雷神所劈,全船的人无一幸免,同日,城中所有赫连族人一夜间全部离奇身亡,这等神迹难道还有假?你若想逼宫谋反,随便找个女子来冒充神女,随便找个十岁的孩童来说那就是赫连展,难道他们就是了么?”
被这殿中人来来回回讨论着的神女此时正安静的站在相国大人的身后,眼神在上官原和皇后的脸上来来回回的看。
发现皇后每一次目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时,藏在袖中的手都会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下。
盯了很久,九月心下已经有了些方向,便向前一步,站在相国大人身旁轻声说:“任大人他来的还真是时候,我已经找到最合适的韧机了,相国大人,可否让我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