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她想在临死前看藤原煜一眼,哪怕明天死去,她也心满意足了。
所以,她这次回HG,也根本没通知任何人,她也不想让这里的异母姐妹们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景甜不允许他通知自己的家里人,否则她会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
他只得作罢。
藤原煜脑子里充斥景甜和他说的话,虽然她的这三年他并未参与,但是,可以想象得出,一个年轻的美丽女孩,去如何对抗病痛的折磨的。
她想怎么生活,怎么去生活都是由她自己决定,他无权置喙,但是听了她一番说词后,难免会为她的遭遇感到一丝内疚和同情。
她会变成这样不能说是他的责任,却和他脱离不了关系。
但是事过境迁,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时如逝水,永不回头。
这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事。
“那你一直照顾她到现在,一步也没离开?”简喻声音略扬,站起身子,后退几步,即便藤原煜洗的干干净净了,她也感觉不想和他离得太近。
“怎么可能一步也没离开,我还要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她拉着他不放,他也不好一把甩开,那样显得太无情无义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景甜像是不知道累似的不停说话,从他们初相识的童年聊到成为男女朋友后的种种趣事,然后在时不时的以“当时的你”的语气,取笑他当年的暴躁和笨拙。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其实藤原煜真的没有心情听她述说当年,他也没心情去再次体会年少的自己是如何干尽蠢事。
但是每次在想告辞的时候,她就会马上闭嘴,保持沉默,然后脸上是那种生无可恋的绝望,没办法,他担心她想不开,在没有将她交到她的家人手里之前,他不能就这样弃之不顾。
“办住院手续?”简喻疑惑的问他:“她没有家人或是比较亲近的女性朋友吗?要你一个大男人为她忙东忙西,要知道医院的人,来来往往,人多嘴杂,你还是这样敏感的身份,你不怕明天就上头版头条吗?”
平日和她做点什么还要小心谨慎,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这怎么就不知道要去避嫌了?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在单身女人的病房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藤原煜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扳住简喻的头,看着她红润的双唇,还有起伏的胸口,眼神暗下来,很想将她就地正法,但是他知道,不说清楚,只怕连床都上不了。
“能有什么麻烦,我走的正行的端,而且门是开着,病房也是单独在一层,再说了,还有保镖和司机在旁边呢……“
算了吧,简喻一把拨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保镖和司机。
藤原煜的保镖和司机,在他把妹的时候,那就是个瞎子和聋子。
她又不是没领教过。
简喻没有接受他的一番说辞,心口也很不舒服,也不想在听他说话,于是开始赶人。
“你走吧,我今晚有事!”简喻不想在和他说下去,觉得越说这件事会让她越不舒服:“这件事,我不想听了,也没兴趣,随你的便,赶紧走吧,还看什么?”
简喻的口气有些烦躁还有些不耐。
什么?赶他走,藤原煜懊恼的抓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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