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我叫道。
“你吃炸药了,原地爆炸?”他有点无奈。
我难得跟他废话,说了句你不停是吧,信不信我让你车翻了,撞死你。
接着我从后座站起来直接去扯他方向盘,当然,我也就做做样子,毕竟真的翻车了保不准自己还得搭条命。
他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原地,回过头瞪着我,“撞撞撞,撞死你个傻比。”
雾草,这脏话说的好有喜感。
“老子好心好意开车来接你,你这个疯女人,你他妈有病。”他终于缓和过来,一副肺都快要气炸的模样。
“接我,去哪儿?”我质问道。
他深吸一口气,“老头子跟我说了,今天中午12点半,在棱南大学门口,有一个要去无村的女人,让我过来把她接回去。”
“就你,老子还以为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麻痹疯女人,我看你不像是从大学里出来的,你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最起码你也有精神病的前科。”
“说的好像你自己很帅似的。”我不爽的问,“你家老爷子是算命的?这么清楚?”
“信不信由你!”他切了一声。
我倒是不是不信,毕竟这世界奇人异事太多,我看到的也不止一两次了,想了想,我冷静下来问,那他让我接我回去干嘛,我认识他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切了一声。
我不说话了,好半天后我让他开车,反正是什么先过去再说,如果真的算得出我去无村这个事情,那就说明他是有来意的。最起码应该是知道无村的一些具体事情。
我都不知道到底多远,但是车子开了足足五个小时,期间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叫白苏。
而让他来接我的苏白说叫弥勒,弥勒应该是个诨号花名,白苏说要我看到弥勒后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胖字。
我问为什么。
白苏就说他有点神经病,但是人家驱邪走凶看宅定穴的,没有干不了的事,就是性格有点古怪。
一直到下午天都快黑了,我们这才赶到目的地,是一个半山区的老屋子,荒郊野岭的也没其余的人家,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但是风景还挺好,就是非常偏僻。
而且这老屋跟普通的农舍宅院不同,其实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佛堂,反正我站在大门口,正准备进屋,就在这会儿,一张脸从里面探出来了,吓了我一天,是一个胖子,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一脸肥肉福相,真跟那弥勒有七八分神似。
“嘘……”就在我下意识准备大叫一声,他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出来。
这胖子身上肥的都快流油了,笑起来憨厚可掬,可是那神叨叨的模样让我有点不太适应,“邪气,全身都有邪气!”
怪不得白苏说这弥勒有点神经病呢。
“丫头,你身体太脏了。”他自顾自点头对我说句,掉头就往院子里走。
卧槽,我身体脏?
尼玛波,有这样说话的吗?我他妈又没跟谁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