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的时候看过一个很奇怪的报道,是在玩电脑的时候弹出来的一个网页,里面记录了一个很奇怪并且很恐怖,让我记忆犹新。
现在的社会上,医学已经有巨大的突破,只要有足够的金钱权势,就可以延续自己的生命,报道上曾说过一点,有钱的富商做了心脏移植手术,成功的移植了一个街头乞讨乞丐,并且手术成功了。
但奇怪的地方,是富商的性格变得抑郁不振,在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以往的改变,从这点来看,心脏移植,会继承捐赠者的性格和心理。
如果一个正常人,移植了一个变态杀人狂的心,那移植者也会产生想要杀人的情绪。
其实认真的想下去,这个问题会很可怕,如果是我自己移植别人的心脏,就算手术成功了,是我获得新生,还是那个被移植心脏者从我的躯体再次复活了?
而如今大头佛显然就是出现了类似的状况,这个或许跟他十几年前落水的时候出的事情有关系,有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并且在篡改他的记忆。
到底是疯疯癫癫的时候是他本身,还是如今这种严谨的模样是他自己,我真的分不清,我突然有点畏惧这个大头佛。
一个躯体如果住着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而且就在你身边,你真的没办法去算清,他脑袋里时时刻刻在想什么。
“你外公曾说,我如果等下去,你能给我一个答案。我等了十几年!”原本大头佛在望着河面,但是他的这话,将我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我眯着眼睛问。
“不完全是。”大头佛茫然无措,“我早就说过,其实还有你外公的缘故。”
原本气氛还透露出凝重,但没想到,我刚站起来萌萌蠢萌的声音就在我脑海里想起,“妈咪,你知道亲亲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小声嘀咕着,该死的北冥夜,都在教小家伙一些什么啊。
“爹地说可以教你。爹地说比变魔术还要好看,妈咪,萌萌要看!”小家伙的声音带着清纯和无辜,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他那呆萌睁着圆溜溜眼睛的模样。
我有点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小家伙在里面都被带坏了。
顺着河沟慢腾腾的走,在月光下整个河水泛着磷光,大头佛期间还说话,但一直走到一棵枯死的老树边时候,他脸色就顿了下。
看到那棵枯死的老树时,接着又看见树下面隐隐约约蹲着一圈人。
一圈人全都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的,好像一群哑巴吃完了晚饭在树下乘凉。
“走个夜路都能碰到。”大头佛笑了笑,如果是普通人看见这些,说不定当时身上就要冒寒气,但是大头佛胆子大,望着枯死的老树下面一群闷头不语的人,对我道:“丫头,七月半,我们遇到鬼搭墙了”
我听说过鬼打墙,没明白鬼搭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些被镇压老槐树下的东西。”
大头佛的见识多,其实这些事,我也听说过。这并不是什么非常罕见的事儿,北方的槐树柳树,还有南方的榕树,都是性阴的树,尤其是那种上了年头儿的老槐,有种常人无法察觉的妖气和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