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咋滴了?喝挂了?”
大狗子抻着脖子瞅了一圈后,有些纳闷的问道。
“哎呀,没挂,没挂——还有口气儿,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苟兄弟,你说这可咋整?要不——咱赶紧给他送医院?”鲁三毛媳妇儿急的直搓手。
这肥娘们解释说,从打下午喝过那一顿后,鲁三毛就上了状态;店铺关门回家后,就捧着酒瓶子,一直喝到现在。
要说就喝一种酒,也不至于醉的那么快;鲁三毛是啤、白两种酒混着喝。
这不,喝到这会儿,酒劲儿终于涌了上来,鲁三毛终于挺不住,忽悠一下醉死了过去。
我快步走到鲁三毛面前,仔细探了探。
鼻子里呼出的气儿,倒是挺平稳;不过他脸色通红,脸蛋子上像是要挤出血来,一直红到大脖颈子那里,瞅着是相当的不正常。
这一刻,我倒是有些犹豫了。
按理说,遇到酗酒醉酒的情况,第一反应就是送到医院,去洗胃。
不过鲁三毛有些特殊,他的身子里,可是有着胡雅种下的阴物;要是在医院这么一耽搁,说不定有啥意外出现。
可要是不让他去,万一死在这里,那可咋整?
那我不就沾包赖了么?
左思右想后,我猛地咬了咬牙,拿定了主意。
灭杀阴物最是关键,要是让它破骨而出,说不定要祸害多少条人命。
至于鲁三毛,那就看他自个儿的运气了;要是挺不过这一关,那也只能怨他命薄。
“嫂子,我是阴阳先生,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大狗子。你家老爷们这状况,可不是去趟医院洗过胃就能解决——”说着,我就对那肥娘们,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我得让她信任我,最好是能让她拿个主意,不去医院、留在家里让我瞧病。
实在不行,这娘们模棱两可、不表态也成,起码不会影响我瞧病。
等听我说完,肥娘们就有些犹豫了,明显也是个没主心骨的选手。
“行了,嫂子,你就别琢磨了。俺胜利兄弟已经说的相当清楚,就算你家我大哥,这回去了医院能保命,以后准得再犯病。”
“说不准啥时候,他身子里的邪性东西就能钻出来,到时候它作孽害人,这笔账可就得算到你的头上。”大狗子帮腔说道。
这老娘们有点不抗忽悠,让大狗子这么一吓唬,立马就连连摆手。
“苟兄弟,你可别吓唬我,你们要瞧病那就瞧,反正也耽搁不了几分钟;等你们瞧过了,咱们再把他送医院去,这样两头都不耽误。”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再磨叽,吩咐她赶紧准备好几样东西。
一个是大水盆,提前在里面倒好半盆清水。
再一个是几根绳索,趁着鲁三毛昏迷,要把他捆起来;等会儿祛除阴物时,说不定它会对鲁三毛造成什么影响;把他绑的结实的,免得再发生意外。
此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比如口罩,棉花套子等。
鲁三毛的媳妇儿好奇归好奇,可没多嘴多舌的瞎问,没一会儿,她就手脚麻利的把这些东西准备齐全。
我们三个一起动手,用绳子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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