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有没有这么巧?
刚跟这小娘们照过面,没过多长时间,俺们扭头就登门上她家里来了?
这次,我就有工夫仔细打量这小娘们了。
她细胳膊细腿,看着比俺妹子还要消瘦的多。
估摸着西北风吹的再狠一点儿,她就得赶忙找电线杆子,免得被刮跑。
她脸上的模样也挺俊俏,白白净净的;她最有特点的地方就是眉毛,细长细长的,还有点儿吊眼梢子。
不知道为啥,在她脸上,总带着一种愁苦表情。
就算她现在没哭,我也能恍惚的感觉到,这娘们在愁挺慌。
“胜利,别瞅了,她好看归好看,可就是嫁不出去,你惦记上她、也没用。”大狗子看到我在愣神,凑近我耳边鸟悄说道。
我咔吧咔吧眼睛,心说大狗子比我还没有问话,他这话说的,语病相当的大啊!
我到底是惦记着她,还是特么惦记着要上了她?这……这到底是哪层意思?
另外我也纳闷,大狗子说,这小娘们嫁不出去。
我瞅着她挺好看的,咋会没有老爷们相中呢?
我正要问问大狗子,对面那小娘们就快步走了过来。
“苟哥,啥风把你给吹来了?”
这小娘们明显跟大狗子很熟,对他客气的很。
听到对方的客套话,大狗子给我甩了个装.B眼神,那意思是,看他多牛哄,走哪儿都有熟人。
我了解大狗子的性格,时不时的,爱装点小.B;这也就是当着我的面儿,要是有钟晓莲在,非得掐他裤.裆不可。
我和大狗子进了里屋,这才发现,屋子里乱七八糟、像是挺长时间没咋拾掇了;炕上被褥都不叠,就那么一卷,随便堆在炕上;露出的炕席,黄了吧唧的,有地方还烫坏了几个窟窿,也不知道换换。
屋子里还有一个老太太,长头发乱糟糟的,贼拉埋汰,估摸着是这小娘们的亲娘。
看我们进屋,那老太太就咧着一口黄牙,朝俺们笑了笑;随后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晃荡着脑瓜子出屋了,瞅着像是神经不太正常。
“胡蝶,你娘咋还这样呢?”大狗子坐在炕沿上随口问道。
一听大狗子这么问,我顿时就一愣。
胡蝶?这小娘们竟然也姓胡?
这么说来,她八成应该和胡根海有关系啊!
我跟大狗子说过,今儿个来龙王庙村儿,要办点正事儿:一是要了解胡根海的过往;二是再顺道打听一下三丫的事儿。
荒沟村儿越来越不太平,再加上早上没找到胡雅的坟茔地,我的心就有些发慌。
大阴年,肯定有不老少脏东西,要出来闹腾;其中,胡雅就属于最危险那伙的。
要是找不到她的坟茔地,那一个月后,她就很有可能晋变成阴灵;到那时,荒沟村儿就甭想消停了。
胡蝶叹了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还不是因为穷?自打俺爹没了消息后,俺娘就一直这样,疯疯癫癫的,也没钱给她看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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