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自责。
馨儿安慰她道:“小姐,您这样夫人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
冷月兰叹了口气:“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我还想和娘说几句话。”
“好。”馨儿知道多说无益,让小姐一个人静静也好,便悄悄走开了。
冷月兰走近墓前,俯下身,用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字,缓缓地、轻轻地,好像稍一用力就会把母亲惊醒一样。
“二小姐好孝顺啊!真令在下感动!”一道男声乍然响起,惊起了林间的鸟儿。
冷月兰转头看见一身穿蓝色锦袍的男子,面皮白净,长得尚算端正,然一脸笑意却透着猥琐。冷月兰看着男子色咪咪的盯着自己心里便一阵恶心,冷冷说道:“不知公子何以识得小女”。
来人装模作样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谄笑道:“美人,咱还有三个月就成亲了,见了为夫何必如此生疏呢。”
冷月兰眼眸闪过一丝恨意,原来是他,他就是自己要嫁的人,是他毁了自己的生活,然而面上很快又恢复平静,依旧冷冷的,“月兰正在守孝期间,不宜与公子多聊,公子还是请回吧,您在墓前待久了也不吉利”。
“娘子这是在关心为夫吗?这些虚礼我才不在乎,人都死了还能把我怎样”,说着将扇子伸到月兰面前意图挑起她微低的头。
“公子请自重”,月兰后退一步避开他那令人恶心的扇子,“你我尚未成亲,您就称呼我为娘子于理不合,恐惹人闲话”。
杨少琦不屑地冷哼一声,“我舅舅可是太守,在这杭州郡谁敢说我闲话,叫你娘子又如何,我大老远跑过来可不是听你讲道理的”,说罢,便一把将月兰扯进了怀里,打算一亲香泽。月兰又急又怒,狠狠踩了杨少琦一脚,趁他吃痛将其推开,“你,无耻”。
杨少琦脸上泛起狠意,“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本少爷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怎么会娶你这个庶女为妻,你还敢反抗,我今天不要了你我就不信杨”。说完就扑向月兰,月兰身子瘦弱,站立不稳被杨少琦压在了身下,杨少琦毫无顾忌的开始撕扯月兰的衣服,月兰双手拼命护在胸前也挡不住他的蛮力,霎时春光乍泄,露出如雪般的肌肤,杨少琦看着身下美人,什么也顾不上,像一匹饿狼抓住了垂涎已久的猎物,眼里冒着绿光,低头粗鲁的啃咬着。月兰睁大双眼,眼中夹杂着愤怒、羞恼、憎恨,自己怎么可以被这种人玷污,还是在母亲的墓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眼中的愤恨逐渐加重,坚定的目光最后汇成一股杀意。
手,一扬一落。
杨少琦骤然停下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下的月兰,眼里涌出惊恐之色,“你…”话未说完便倒了下去,月兰推开杨少琦,拉了拉破碎的衣裳,挣扎着爬起来跪到母亲的墓碑面前,扔掉那沾满血迹的匕首,眼神空洞,似是已被刚才之事吓傻了,如此神色令人心痛万分,忍不住想要疼惜她、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