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挡住前路。
他打开后座车门。
刘文卿狠狠吞咽口水,低着头,上车后,“碰”的关门声让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眼角的余光打量苏牧沉,见他那温润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可没有温度的双眸冷得让人胆寒。她下意识抱紧手臂。
车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多是苏氏集团员工,这是前往公司必经之路,极容易被同事发现。
刘文卿如坐针毡,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苏……苏总,要上班……”
苏牧沉一个眼刀子甩过来。
刘文卿口中的话全都憋了回去,脚下一软,没坐稳,头往下倒。
苏牧沉眼疾手快,修长的手臂搂住刘文卿的腰,轻轻往上一拉,把人拉倒他的身边。
刘文卿重心不稳,手慌乱的挥舞,也不知怎地,忽然就按在苏牧沉大腿上,他大腿根部灼热的体温透过墨色西裤薄薄的布料,传达到刘文卿的手上。
她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立即弹开。
苏牧沉眼底的隐约越加浓厚。
“夜不归宿?”疑问句,上扬的语调清清淡淡,划过一丝极其危险的情绪。
既咩有回答刘文卿,也意味不明。
“下去吧。”冷冷目光只有在拉起刘文卿时,落到过她的身上,就连他此时说着淡淡的语调,也是目视前方。
这是原谅她了?
刘文卿难以置信,同时有心乱如麻,匆匆的下车,只见黑色的卡宴在阳光下远远离去,留下一地烟尘。
苏牧沉的好说话,刷新了她的三观,同时心底也隐隐不安。
这股不安一直持续到下班,也没见任何动静。
刘文卿不再多想,小跑出集团大楼,赶往岛屿咖啡店。
“刘文卿?昨天说来试用的,店长已经跟我说过,穿上这个围裙,开始工作吧。”今天在咖啡店的是副店长,刘文卿之前有过工作经验,也不需要从头学起。
他把映着酒店标识的围裙递过去,在刘文卿穿衣服时,详细的说了咖啡店的工作流程,半个小时后,刘文卿开始上岗。
见到哪里有空座位,她就走过去,询问顾客点什么。
“你,过来,我现在就要你点餐!”杜文升和商萱萱坐在露天遮掩伞下的餐桌上,指着刘文卿,态度傲慢。
“客人,有什么是我可以帮……”
“滚开,不要你,刘文卿还不赶快过来伺候,在这里,我才是顾客!”杜文升和商萱萱对视一眼,两人刚从一个偏远的山区出差回来,合同没谈成不说,那个地方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在外面出差遭了大罪,一回来看见刘文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两人连最起码的体面都顾不上,粗俗不堪的大吼大叫。
咖啡店侍应生面面相觑,副店长亲自出马,也铩羽而归。
“请问两位顾客需要点什么?”刘文卿公事公办,就如不认识般走到杜文升和商萱萱的桌前,掏出记账本。
“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若是我知道这里有什么招牌菜,还要你敢什么?我要你把店铺每一个菜全都背下来。”杜文升额拍桌子冷笑。
商萱萱在一旁添油加醋,“你看什么看,作为侍应生难道不知道顾客至上?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怎样应聘成功的?不会是背后偷偷爬了老板的床吧?你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刘文卿对商萱萱无脑的逻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狗喜欢吃屎,不代表她也喜欢。
刘文卿刚来上班,哪里会被什么菜谱,杜文升商萱萱借此又大肆的羞辱一番。拖拖拉拉半个小时,点好了菜。
上菜后,商萱萱只尝了一口,操起盘子就往刘文卿脸上扔过去,“这是什么东西,给猪吃的吗?我要投诉你!”
说完,她还不解恨似的破口大骂,一句话比一句话说得难听,“你就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贱人,这么点而小事情都做不好,家教真是烂到家,说出去丢祖宗十八代的脸,哦,我都忘了,你就是个野种,被老贱人养大,自然也就是小贱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刘文卿擦干脸上被商萱萱泼的汤汤水水,扬起手,上前一步,然而她还未出手,忽然有人比她还快上一步,无意中拉了她的手,往后扯了扯。
“小姐,我想这里并不适合你,请你出去。”
拉刘文卿的人就是昨天那位店长,与他同行的还有咖啡厅的后厨,店长话音落下,后厨立即控制住两人。
商萱萱难以置信的捂着脸,娇滴滴的双目此时满是恶毒的光芒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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