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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朗他们呢?”沙朗跟另外一个男子可是永和的暗卫,武功自然不用说,可是刚才她都没有听见任何打斗的声音,难不成凭沙朗的本事也在这个男子手上过不得一招?
“他们只不过是区区暗卫,岂敢拦我?”蒙面男子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在永和面前晃了一下,又收入怀中。
虽然仅是一眼,但是永和还是看的很清楚,金色的腰牌上刻着两个字,北皇,紧咬着下唇,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无力的松开,湛蓝色的眸子一派颓然之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他让你来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蒙面男子笑笑,又拿出一块红色的布料递给永和,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好似在看一场喜剧电影。
永和在看见那块红色布料的时候就心头咚的一跳,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席卷了四肢百骸,颤抖着手接过那块红色的布料,手指细细的在上面摸索着,熟悉的红梅图案,手掌冰冷到了心里,捏紧双拳,赤红着眼看着对面的蒙面男子,牙齿紧咬渗出了血,“你把我哥怎么样了?”
“他果然是那个出逃皇宫的皇子啊,”蒙面男子阴测测一笑,眼里透漏的笑意却是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
永和浑身一震,懊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难道他们还不知道花丙辰的身份?这么说来倒是自己出卖了花丙辰?这如何是好?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危险?“他想要我怎么做?”永和深吸一口气,镇定了下来,开始跟对方商量。
“皇上说了,你是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的,一个魑蛊还不足以控制你,刚好,有个不知道死活的傻小子跑进了皇宫,被我们的人抓了个正着,很奇怪哎,那个男子居然是深紫色的眼瞳,皇室的象征啊。”蒙面男子故作诧异道,随即露出个阴森的笑容,“他是你的亲哥哥吧,你们二人的瞳色一个像了北皇,一个像了你们的母后,想要认出来并不难。”
“他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永和近乎咆哮道,花丙辰竟是为了她身上的蛊毒跑到了北灵国皇宫,这份恩情要她如何承受。
蒙面男子笑笑,靠近了她,手指卷起她鬓角散落的发丝,“只要你乖乖配合,那个男子自然是性命无忧,但,若是你不听话,那就只有将他……”手掌下切,凑近永和雪白的耳朵,低声道,“明白了吗?”
永和抑制不住眼泪从脸颊滑落,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配合你们,让父皇不要伤害我哥哥。”
蒙面男子好似意外的哦了一声,嘲讽道,“现在叫起父皇了?刚才还一个劲他他他的呢。”
永和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混杂着眼泪从下巴尖躺下,轻泣出声,“永和知错了。”
蒙面男子满意的点点头,捏起永和削尖的下巴,对视上她被泪水迷蒙了的双眼,“皇上说了,藏宝图要尽快搞到手,若是时间太久,让皇上感觉到你有丝毫反叛之心,那么就等着给那个男人收尸吧。”说完人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屋子里的烛火神奇般的又亮起。
永和无力的靠着窗棂滑坐下去,双手抱着膝盖埋首哭泣,肩膀剧烈的抖动着,空旷的房间上方不断回荡着那悲伤的哭声。
沙朗站在门外,面对着门,面色愧然,刚才他就发现了那个男子,正准备动手,对方却亮出了腰牌,万般无奈下只得收手,听见里面永和的哭声还有咆哮声他都无法进来帮忙,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主子受欺负还无能为力更窝囊的了。
永和蹲在墙角,哭声越来越大,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这么持续了一夜……
李菀茗第二天起床,依旧跟往常一样,睁开眼就看见杨西念在穿衣服,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生的,居然一点也不赖床,揉了揉眼睛,又到了下去。
杨西念听见身后轻微的响声,转身朝床上看了过去,刚好看见李菀茗又躺了下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漆黑的眼眸里尽是宠溺,踱到床边,摩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菀茗,你该起床了,不是说叫永和去御花园逛逛吗?一会太阳出来了可就不好玩了。”
李菀茗一双大眼猛的睁开,飞快的撑起身子,一不小心撞到了杨西念的下巴,二人都是哎呦一声,李菀茗揉着脑门看着同样揉着下巴的杨西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算是早安礼了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