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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言收回头的时候,那种嘴唇上面的触感消失之后,夏心颜感觉自己竟然有种微微的失落感。
“心颜不好意思,我。”
胡言刚想给自己刚刚的行为找一个理由的时候,夏心颜却是俏脸红红的白了胡言一眼,装作有些不满地说道:“下次不许再开这种玩笑了,万一被灵儿看到了会误会的,我感到身体好多了是不是可以起针了。”
“啊,是是,嘿嘿刚刚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的,我这就帮你起针保证以后就算是在受惊吓你的心脏病也不会复发了。”胡言顺着夏心颜的话说道,紧接着就拿出了棉球快速的帮夏心颜把后背上的银针拔了出来,然后和夏心颜打了一声招呼就快速的离开了夏心颜的客房。
而看着胡言离开的夏心颜依旧趴在床上,看着胡言惊慌地离开她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想起刚刚和胡言四唇相对的样子,她的俏脸又红了起来:“臭胡言,死胡言竟然亲自己,开玩笑,哼,有那样和女孩子开玩笑的吗,算了吧看她的样子就是不想负责,自己刚刚就算是被狗咬了吧,这年代被亲了一下也没有什么。”
胡言刚刚心虚的走出了夏心颜的客房,就对上了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根棍子的幕蝶舞,这小妞被胡言打了屁股回到自己的房间,根本就睡不着觉,于是决定要报复回去,就找来了一根棍子在这里堵胡言来了。
胡言刚从夏心颜的客房里走出来,因为心里有些乱所以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靠近,等他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幕蝶舞手里的棍子已经打了下去“砰”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胡言的额头正中间,当时就肿了起来,就像是在在额头的中间长出一只肉角一样,幕蝶舞一棍子竟然把胡言变成了独角兽。
幕蝶舞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其实她没有想打到胡言的,只是想吓唬他一下,在幕蝶舞看来,胡言那么厉害一群小混混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这一棍子肯定能躲过去,所以幕蝶舞夏侯的时候用的利器也比较大,她那里知道胡言会因为刚刚亲了夏心颜的事情而走神竟然被她敲了脑门,所以在得手之后幕蝶舞也愣在了那里。
“啊。”幕蝶舞你想谋杀我啊,为什么要用这麽粗的棍子打我,胡言呲牙咧嘴的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愤怒的等着傻愣在那里的幕蝶舞:“完了破相了,哦,好大,你看看你给我敲得好大的一个包。”胡言放开了捂住肿起来的额头的手对幕蝶舞吼道。
幕蝶舞在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后,紧接着就开心了起来,看着胡言额头上自己的杰作毫不客气的说道:“倒霉,谁让你打我的屁股的,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呢,正好你也肯定识字一地被人敲闷棍,我们都是第一次扯平了。”说完幕蝶舞一昂头像一只刚刚报完仇骄傲地小孔雀一样就要会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而就在此时幕灵睡眼迷糊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憋屈的胡言和得意地幕蝶舞说道:“我一听就是你们又吵架了,赶紧睡觉,明天胡言你和我一起去送蝶舞去学校顺便帮你也报个名,等你办完事回来之后就可以去上学了。”
而看到幕灵顺眼迷糊的出来,胡言立刻向是找了到了组织一样的跑了过去,抱住了幕灵委屈的说到:“老婆,蝶舞她打我。”
“胡言不许胡言,明明是你自己摔的,居然想要冤枉我,姐姐你别信他,胡言还记得你欠我三个愿望吗,哼,是你自己摔的吧。”幕蝶舞看到胡言要告自己的状立刻就辩驳了起来,甚至浪费掉了胡言欠自己三个愿望里面的其中一个,她却没有注意到说话的时候她还在挥舞着手里的罪证呢,打了胡言的棍子还在她手里呢。
胡言听到幕蝶舞要用一个要求堵住自己的嘴,没有办法他只能住嘴不在告状了,他虽然是一个色狼打死向来说话算话,不过挨一棍子让幕蝶舞取消一个要求也不算亏。
就在幕蝶舞看到胡言听到自己的话住嘴而得意的时候,幕灵确实发现了胡言额头上那高高肿起来的额头,顿时有些心疼的看着胡言的额头问道:“胡言你的额头怎摸了,怎么肿的这么厉害,走,我给你上点药去。”幕灵没等胡言回答就拉着他去上药去了,因为不用胡言回答木凌已经看到了幕蝶舞手里的棍子,结合两人之间的谈话,和胡言额头上肿起来的形状幕灵可以肯定这是被自己妹妹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