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r
但,世家勋贵往往会戴上一张遮羞的面具,行事间也很是警惕小心,就怕得了个“贪财”的名声。\r
偏偏,老王爷和老王妃夫妻俩却截然不同!\r
“其它人,真不知道淮南王爷和李侧妃之间的婚事?那江南李家也能默许老王妃做出这等事情来?”\r
永远不要小瞧任何人,尤其是见惯了形形色色人流,每日里都在谋算人心利益的商人。\r
“胳膊总是扭不过大腿。”傅致远倒不觉得,江南李家会因为李侧妃一事,而与淮南王府杠上,“更何况,这些年,李家也打着淮南王府的旗号在外面行事,两者之间,莫过于‘一人愿打,一人愿挨’。”\r
至于李侧妃?\r
连联姻的棋子都算不上,严格说来,不过是双方家族默许的一个“牺牲品”!\r
“至于其它人?”傅致远轻笑一声,“瞧淮南王府的笑话都还来不及,谁还有那提醒一二的闲情逸致。”\r
“做人,能差到这份上,也是天下少有。”傅佩瑶咋舌不已,想起淮南王妃和佟涵梦这对母女,不由叹道:“二姑母也是个傻的,明知不可为,偏向‘虎山行’!”\r
如此一来,落入旁人的算计里,又能怨谁?\r
“如今,撞了南墙,又开始后悔了!”\r
可惜,这世间,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达成“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的目标。\r
“不过,我觉得,二姑母只是闹将开来,并不是真心想要‘和离’的。不然,岂不是成全了淮南王和李侧妃这对苦命的鸳鸯呢?”\r
“而,他们这段‘纯挚爱情’的结晶——那双一直压在二姑母头上的庶出子女,岂不是立刻就能扶摇直上,成就嫡出的身份?那么,王府郡主和世子的爵位会花落谁家,可就不那么好说了。”\r
“不对!”\r
下一刻,傅佩瑶就推翻了自己的结论。\r
“二姑母是真心想要和离的!而,和离的前提,就是郡主和世子的爵位归属她那双嫡出儿女!”\r
“至于李侧妃?有老王妃压着,哪怕与淮南王爷有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又为淮南王爷诞下了一儿一女,可谓是真正地集荣宠富贵地位于一身,却也不会得到老王妃‘扶正’的首肯!”\r
“否则,当初,老王妃就不会特意算计了二姑母!”\r
这,就是所谓的“在驴子面前吊一根胡萝卜,蛊惑着它一直往前走”的剧目!\r
果然,古人,尤其是混迹于内宅,有着多年与人厮杀争斗经验的妇人,那是绝不能小瞧的!\r
“……所以,如今,二姑母只能继续做出一幅‘被至爱之人辜负算计,悲痛欲绝,只能远离伤痛地,待在京郊庄子里自我惩罚’的姿态!”傅佩瑶撇撇嘴,又道:“其实,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r
然而,很多时候,这样的手段,虽过于直白粗暴,却也能在关键时刻起到绝佳的效果。\r
眼下,不就如此嘛?\r
淮南王妃一幅“伤痛”的模样,待在京郊庄子里,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佐证了那些和淮南王府有关的流言蜚语的“真实性”,从而让自己接下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