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小子的病有什么棘手的地方。”严术一没诊,二没问,就与陈天讨论起病情来。
陈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指着被安放妥当的龙君说道:“麻烦严老,替他诊个脉,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你这臭小子,跟我还来这一套。”严术说完,走到龙君床前认真的诊起脉来。
严术脸上笑容逐渐敛去,神情也变得格外的凝重起来,他这才意识到陈天为何会这般的棘手,单从复杂的脉想来看,换任何医生遇到这个问题都感到头疼。
“此脉像相及霸道,内火太旺,眼眶赤红,有一股戾气在经筋里游走,很是吓人。”严术诊着脉,习惯性捻着山羊胡,眯着眼睛说着龙君的病情,忽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道:“此脉大凶啊!”
看到他这般的惊愕,严谨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也从医二十多年,大凶之脉还真的少见,也忍不住凑上去想诊一下,来见识见识。
“去去去,别瞎捣乱。”严术极不耐烦把他的手打开,对他喝道。
严谨无奈的耸了耸肩,父亲总是当着他的徒弟的面前,给自己难堪,所幸的是他这帮子徒弟早已是见怪不怪,把头扭到另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严老,你说的没错,龙君的脉像极其凶险,不然,我断然不会将他带到你这里来。”陈天言词恳切的说道。
严术沉吟片刻,抬起头凝视着陈天问道:“对于病情,你有什么好的看法吗?”
陈天摊了摊手,无奈的回答道:“没有。”
“呃……”严术和严谨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陈天。‘
他们怎么也想不能,一直以医治疑难杂症而著称的陈天,竟也会主动承认自己的无奈,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的吧!
唐雅在一旁冷眼旁观着陈天与严氏爷子商讨病情,手里娴熟的把玩着匕首,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一身迷彩服,脚穿军靴的女孩子,模样虽说俏丽,可眸子里的光芒却是冷得近乎于冰点。
更离谱的是,始终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让在场的人谁也不敢接近。
“我开了一副方子,想给你过过目。”陈天还是将先前开得方子拿给严术过目,他也知道,严术无论从资历上,还是经验上,他都能资格上去对这个方子评头论足一番。
严术接过方子仔细一瞧,摇头道:“这个方子,也只是舒经平气,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对于他的病只是隔靴搔痒。”
评价一番,还有些意犹未尽道:“这个方子真的是你所写?”
陈天面对严氏叔侄诧异的目光,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可是一直被我当成偶像啊!”严谨忍不住插话道:“你怎么能写这样一个方子,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对于严谨的口无择言,陈天选择大度的笑道:“其实,我们都行医的人,都明白龙君的病是任何一个方子都治不好的。”
“既然这样,那你还开这样的一个方子,到底是为什么呢?”严氏父子更加的疑惑,严谨更是忍不住的问道。
陈天心平气和,并没有严谨一再追问变得心浮气躁,胸有成竹的淡定也不枉严术一直对他推崇倍至。
“我只是想让他服汤药维持现状,而要想治好龙君的病,还需要针灸才行。”
“针灸?”严谨忽然想到自己祖传太极六和针法,可是他也明白,光靠这样的针法,根本就没办法治疗龙君的病。
严术也是一脸的解,急忙催促道:“那你倒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天点点头,继续说道:“炎黄神针有失传的二针,据说是修复筋脉,重塑阴阳,起死回生,我觉得有必要先试上一试。”
“可传说毕竟是传说,万一只是一些以讹传讹,那不是白白的耽误了病情?”
严术担心也不无道理,说到底,谁也不可能为了还不存在的事情打保标,他们是医生不是赌徒,出于职业道德,他们又怎么会拿别人的性命去赌?
“真实性我倒不担心,我只是担心,丢失的二针是否现在还存在。”陈天吐露实情道,出自《医学宝典》的记载是断然不会有误,可偏偏二针的关键出处却是只字未提,这不免让人实在头疼。
严谨好歹也算是开堂招徒的老中医,也有着丰富的经验,提议道:“不如我先拿太极六和针法先试试,然后再说?”
严术和陈天对视了一眼,觉得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也不再多说,严术点头示意让他先尝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