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陈老爷子沉声对电话说道:“小罗子,是我陈健侯。”
其实,不光陈老爷子一个郁闷,就连接电话的小罗子罗义也是感到十分以及非常的郁闷,一个早上就响个不停,其热度都快赶上了情感热线,一直到现在他已经记不清接了多少个替陈天说情的电话。
他都祭出陈老爷子当挡箭牌一律予以回拒,可没想到的是,这会儿,陈老爷子也打来电话。
“陈老,你有什么最新指示。”罗义就算满腹的委屈再加一地的辛酸也不敢拿陈老当倾诉的对象,强打起精神,问候道。
陈老爷子嗯了一声,也不多说废话,说:“你去把陈天放了。”
“什么?!”罗义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他没想到陈老爷子竟然会打这个电话过来,半天才缓过劲,暗道:“怪不得一开始,这老爷子就想置身事外,那小子到底有何神通,竟会让陈老也会主动避让的地步?”
陈老爷子听他这么问,长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我太小看这小子了,棋差一招,我认输了。”
认输?一个又一个打击让罗义都快呕吐几十两鲜血,倒毙而亡,在他的记忆中,陈老爷子还真没说过样的话,今天是怎么了?更年期提前?还是老年痴呆发作?
腹诽了半晌,才算是把肚里那股子怨气,消化了下去。
陈老爷子也觉得这次做得有些对不起罗义,对于他的沉默,出奇的没有责斥耐心等着罗义开口。
说到底,罗义也是少将军官,平日里也是训人,没人敢训他的主儿,只不过在陈老爷子的面前,他还算懂规矩知恩图报。
陈老爷子以后还得用他,所以,关系不能闹得太僵,太僵再想缓和那可能就麻烦了。
“陈老,你放心,这事儿我会处理的。”罗义终于打破了沉默开口道。
陈老爷子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说道:“事情处理了,到家里陪老爷子我吃吃饭,聊聊天,人老了最怕的是寂寞。”
要换平日里陈老爷子肯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罗义肯定会激动的泪流满面,可今天却是一颗泪也流不出来,就算流出来,也是一把心酸。
轻声应了一声,就将电话挂去。
收拾起心神,双手揉了揉略带僵硬的脸颊,神情沮丧,事情办成这样,他活了快四十多的年头一回遇到,既然惹不起,那只好认怂。
谁料,他决定要出门,就见办公室门口站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长得还算不错,可惜就是太冷,冷得就算在打着暖风的空调房间也让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是怎么进来的?”罗义直骂外面哨兵,实在太大意了,让人一声不响的跑进来,幸亏,这女子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不然,他这颗人头搬家了都没人知道。
唐雅黑面铁口也不答话,掏出龙怒的身份牌在罗义的眼前亮了亮,只说了两个字,道:“放人!”
“我操!”罗义也算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少了当兵的匪气,多了将官的儒雅,可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脏话骂出口来。
这陈天倒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多人替他说情!
“你想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总参吗?不是你胡闹的地方!”罗义终于像一座火山爆发出来,对着唐雅毫不客气的倾泻而出。
“我要胡闹的话,你以为还能站着跟我说话吗?”唐雅冷笑回了一句,她虽说很少说话,但不代表她不会说话,而且,每句都是一针见血直刺要害。
果不其然,罗义一语禁声,他好歹是一位将官,可是在唐雅的面前,他却有了拘谨,唐雅刚才说得话没错,如果她要动手,就凭自己门口几个只会站岗的废物确实不是她一个人的对手。
“好吧,好吧,我同意放人总可以了吧?”陈天肯定是要放的,与其让唐雅逼得就范,那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还得落句谢谢。
“那我们走吧,我的车就在外面。”唐雅转身就走,丝毫不担心罗义会耍花招。
其实,以罗义的身份和地位也确实不能耍招,不然,以后还怎么在以信带兵?
从总参出来,唐雅开着车带着罗义往中警局赶去,一路上,唐雅气场逼人,让罗义始终觉得身上有股子冷嗖嗖的感觉,如坐针毡可又无可奈何。
中警局的囚室一般是关押重要的犯人,陈天今天能够有幸见识也完全是托了陈老爷子的福,可自打进了这儿,他非但没吃一点儿苦,相反,被人伺候的有吃有喝,再加不用再忙忙碌碌,睡得也比平里好,容光焕发的就跟休假一样。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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