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赶紧做了禁声的动作示意萱萱暂时不要说话,幸好安德烈没有听到刚才萱萱问话,只是低着头拿起扫帚处理着元老爷子吐出来的污物,也就在这时,陈天朝唐雅眨了眨眼睛,用指了指正在专心打扫污物的安德烈。
唐雅用眼睛余光扫了他一眼,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两人之间的默契,萱萱不免看得眼热,心里莫名泛着难以言表的滋味,陈天见达到了目的,便对萱萱说道:“萱萱,我们出去,让你爷爷好好休息,过二天,他身体痊愈,我们再问他具体缘由。”
说着话,陈天的眼睛还不时的往安德烈身上瞟去。
萱萱打起精神,说实话,她始终不愿意相信,一个在元家庄园工作了近二十年的老管家竟会去害爷爷,要知道安德烈是完全看着自己长大的,可这到底是为什么,以她那颗聪慧的大脑实在想不通。
见萱萱胡乱着想着心思,眼睛始终离不开安德烈的身上,陈天怕她露馅,便将她硬拖了出去,等到回到了房间,把门关上之后,他才对萱萱平心静气道:“好了,你现在可以问了。”
“你为什么不救爷爷。”萱萱开口就抱怨起来,好像元老爷子中了降头术完全是陈天的过错,连珠炮式的追问道:“还有你凭什么说,爷爷中了降头术?”
陈天面色严肃,没有平日里玩笑的样子,说道:““第一,元老除了手臂浑身上下并无致命伤痕,而手臂的伤痕我也看过,是一道古怪而又深的伤口,血液虽然干涸,但呈黑色有明显中毒现象。第二,他的脸色很奇特,不是体寒应有的苍白也不是体热应该呈现出来的红紫,而是铁青。铁青是中毒之症。当然,仅仅凭这个,我根本没办法判断他是中了降头之术。”
陈天顿了顿,接着说道:“元老爷子的呕吐物呈黑褐色。带有恶臭。而且,他的脉博脉虚而沉,时热时寒,体质非常暴躁。这些都是中降毒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用这么丧尽天良的手段?”萱萱拳头紧握,咬牙切齿的说道。“如若让我知道是谁害了我的爷爷,我必让其不得好死。就算是动用京都的家族的力量,也要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陈天苦笑头摇了摇头,说:“这也是接下来要说的,也是我刚刚为什么会说没办法救治元老的原因。”
唐雅依然是静静倚在角落默不作声,不过,此刻她的注意力都在门外,墙外有耳,万一有人把陈天与萱萱这般机密的谈话听了去,那就麻烦大了。
萱萱神情一黯,怅然若失道:“难道,就一点儿办法也没用吗?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被病痛所折磨而奄奄一息?”
“救你爷爷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很麻烦!”陈天说道。
他的一句话,无疑给了萱萱希望,抬起头看着他,露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快说!”
“首先,我们要先弄清楚元老爷子到底是中的哪种降头,第二,还要搞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下?”
萱萱一听,不由得泄气了,她明白要弄清楚这二点,无疑比登天还难,现在,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要查出是何人所下降头实属天方夜谭。
想了想,便问道:“降头术有很多种吗?”
“是的。”陈天点头。“灵降、蛊降、混合、降声降、药降、符降药降、飞降……”
陈天是个对医学非常执著的人,再加上神医门有各式各样的医书可以供他学习,而降头术这一颇为冷门的学科,他也只稍有涉猎,对于原理也只是浅尝则止,在先前没有经手过病例的情况下,他真的不敢说自己能够治愈元老爷子。
毕竟,医学本身就是一门严谨的科学。
陈天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人生中会真的经历这种恶心却又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萱萱问道。“爷爷可是耽搁不起时间了啊。”
“下降头都要有引子。我们先要找出引子。然后才能想出对症之策。”陈天沉吟片刻道。“现在胡乱救治一气,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降头术下在爷爷身上,难道你打算爷爷身上寻找?”萱萱急切的问道。
陈天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过了元老只是了降头术,而降头术的引子,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藏于某地,至于如何找出来,那就需要一个人来帮助我们。”
“谁?!”萱萱问道。
“管家安德烈。”
“什么?!”萱萱诧异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还有你怎么怀疑上他的。”
“难道,你忘了刚才我拿话试探他时,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陈天反问道。
萱萱这才回想安德烈,虽说在一旁面无表情,可是,当陈天故意大声说爷爷没事的时候,安德烈的表情很古怪,但至于为什么她那时候并未多想,现在经陈天提醒,她倒想起了些什么。
“啊!”萱萱失声叫了一声,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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