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出了陈秋鸿的办公室所在的行政楼,在政府大院里林荫道里转了几个圈来到了史国生的办公室前,轻敲几下,里面就传来史国生公鸭嗓子的声音。
“请进!”
陈天也不客气推门就进,见史国生正埋头处理着公务,说道:“史局长,我们又见面了!”
史国生这才抬起头,从表情来看,根本没想到陈天会来单独来找他,略带着意外的问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陈天找靠在门口位置的沙发坐了下来,瞧着史国生观察着他的反应。
史国生从惊愕中缓了过来,换了副嘴脸低眉顺眼的笑道:“你的大驾光临,真让我这间陋室蓬荜生辉啊!”
陈天可没心情与他寒喧,说明来意道:“我今天来是找你问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如实的回答我!”
史国生见他表情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先是一愣继而拍着胸脯承诺道:“是不是中医公会的事情,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尽快帮你落实。”
陈天瞧着他这副殷勤嘴脸,直觉得一阵冷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傻还是装傻,以他的智商不可能猜不出自己的并非为这件事情来找他。
“你可以跟我说些实话吗?”陈天面沉似水,根本就没心情与他开半点玩笑。
“……”史国生敛去笑容,忐忑不安的瞧着陈天,直觉他这次来并非那么简单。
史国生吧嗒吧嗒的一个人抽着闷烟,面对着陈天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搪塞过去,而陈天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这货把烟抽完后自己开口。
陈天倒不担心他会不说,自打陈秋鸿强势回归,卫生厅里上上下下的部门都重新回到了正轨上来,而史国生中医管理局偏偏就在他手底下,要想混下去,那还不得多多仰人鼻息。
另外陈天与陈秋鸿的关系的密切,以史国生的眼力又岂会瞧不出,再加上先前站错了队,本身在官场就是一件很严重的错误,保不齐那天给自己穿了小鞋,挨骂事小,丢官可就事大了。
史国生脑袋里自始至终就是那点儿跟自个儿有关的龌龊的念头,一般来说猥琐的人都会认为别人与他一样猥琐,不过他越是这样想就越害怕,最后终于沉不气的说道:“好吧,你问吧!”
陈天嘴角多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指着文件架上的相框问道:“照片上的柯志宗与你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史国生暗暗松了一口气,原以为陈天受陈秋鸿所派,逼问他以前做过的龌龊的事情,好借此做为要挟自己的借口。
陈天故意把脸一寒,问道:“难道我不能问吗?”
史国生赶紧摆了摆手,陪着笑脸解释道:“你误会了,尽管问吧,我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笑得虽然让人厌恶,陈天料他不敢跟自己玩虚的,便放心的将盘算的事情一步步的问道:“柯宗志到底与你什么关系?”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请我吃过几次饭,所以就认识了!”
陈天没打算给史国生喘息的机会,步步逼问道:“柯志宗现在在哪儿?”
“这个……”史国生面露难色,犹豫了半天回答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也好久没联系了。”
陈天瞧他这模样,心知并不说谎,心想着柯志宗不会平白与史国生套近乎,从种种情况分析,柯志宗的背景并不简单,所做的每一步都像处心积虑而为之。
不动声色脑袋却转得飞快,随之一个闪念,自己父母开医馆治病救人,肯定是通过史国生办理才可以执业,而柯志宗平白与他套起了近乎,难道这里面有着联系?
“陈震,你认识吗?”陈天突然抛出一个问题,史国生听得自然是一头雾水,眼神里满是疑惑。
陈天见他不解,怕他多问,故意回重语气道:“不想说吗?”
“这个,这个,我认识陈震。”史国生赶紧应声道。
陈天觉得奇怪,要说这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史国生却能如此肯定的说自己认识,难道他是在糊弄自己?
“这么久的事情,你怎么还记得?”
史国生干笑两声回道:“还是因为柯志宗,他请我吃饭时,一个劲的打听陈震这个人,一开始我那有印象,但看他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后来我就答应帮他查了查,所以这件事情印象很深,你一提柯志宗这个人,我也很快就联想到了陈震。”
“他打听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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