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敏县主唇边噙笑,高傲般起身,斜睨慕婳一眼,“你可也要好好表现,争取向太后娘娘多讨一些赏赐。”
袖口微摆动,好似甩掉低贱之物,亦是不堪同慕婳站在一起,嘉敏县主昂着头回到沐国公夫人身边,端庄大方,宛若看戏子一般带着高高在上和轻蔑之色望着慕婳,然而慕婳连个余光都没看她。
许是旁人觉得寿宴上舞剑不好,但前世她时常和部署舞剑比试,兴趣高涨时,更是不觉舞剑不好。
“随心所欲,不必在意旁人的目光。”
慕婳只怕柳三郎觉得难堪,毕竟她是‘粗人’,柳三郎是个活得雅致精细的人。
柳三郎扯起嘴角,潇洒利落递出剑招,“看招!”
两人身若游龙,剑气纵横,一招一式煞是不单是好看,更有几分锐利的锋芒。
太后瞧见他们宝剑上的光芒越来越盛,按着额头,面色有几分难堪,低声抱怨:“只是让他们舞剑,怎么还打出火气了?前朝留下的剑谱就是这样的?哀家方才看他们挺稳重的,拿起宝剑什么都忘了,出手没轻没重,万一伤到了……”
给了皇后一个目光,皇后也想到了一个传闻,毫不犹豫的接话:“还是让他们停下吧,见了血岂不是冲撞母后的寿宴?不好,这不好。”
皇帝笑盈盈说道:“母后多虑了,朕看他们手上是有分寸的,不会伤到彼此。舞剑同跳舞似的,看起来也没意思。”
“母后不是一直想见朕的先祖留下的神迹?没准祖宗庇佑,今日在您寿宴会显圣。”
“皇上倒是对他们有信心,就算三郎是魏王的儿子,身有皇室血脉,却不是先祖嫡脉,同太祖的血脉也隔了数代,怎么可能……”
脸疼!
脸真疼!
太后握紧扶手,柳三郎手中的宝剑一时光芒大亮,衬得他整个人如同披了一层霞光,神圣而威严,隐隐有气吞山河之势。
“先祖传闻竟是真的?”
皇上立刻从龙椅上站起,肃穆而正式,身子笔直,垂手站立。
慕婳被柳三郎宝剑上的剑光刺到了眼睛,他那口宝剑怎么成了发光体?柳三郎身上紫气缭绕,如仙如佛,紫气越来越浓,宛若一团紫火燃烧。
她猛然记起帝国开国太祖的传闻,哎呀,莫非先祖显圣?
这个世界同遥远记忆所知的古代历史既有相似,亦有区别,还是存在一些神乎其神的神迹的。他们在祭拜祖上时,时而会有一些特别的景象,当然异相是极为稀少,皇上又不信吉兆祥瑞,也就没人触皇上眉头。
前世她祭拜祖宗,一次异像都没有,听长青师傅说起一些传闻,也当做后人为彰显祖宗,故意夸大其词。
现在柳三郎浑身紫火,慕婳自己也觉得脸有点疼。
早知这样,她陪柳三郎舞剑作甚?
好不如在一旁看着柳三郎显圣。
有了这样的神迹,朝臣谁敢轻视柳三郎?
“你身上也有光亮,不是青色的,红得似火。”
身影交错时,柳三郎轻声如是说道。
ps放心不会写成玄幻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嗯,归根到底,俺就是亲妈啊,舍不得亲闺女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