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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
谁让皇兄只看瓦剌圣女的。
罗尔蒂蜜这个番婆哪里好?
长得没有婳婳漂亮,才学没有婳婳好,甚至还不知羞耻,不知礼仪,这样的女孩子根本不配在中原立足。
若不是皇上最后的警告,以及长青先生离开前小声同长公主说不要碰瓦剌圣女,她早就派人把瓦剌圣女弄死了!
终于走到马车旁,赢澈把几乎没什么力气的皇上弄上去,“三郎,同朕一起进宫去。”
赢澈望着瘫软在马车中虚弱至极的皇上,抿了抿嘴唇,胳膊撑住马车,利落钻了进去,随即放下帘子,“速速回宫。”
长公主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微微勾起嘴角,就该有人给脑子不清楚的皇兄浇上一盆冷水,三郎做得大好。
即便皇兄真正看上番婆,是番婆一个人重要,还是三郎,她,以及魏王兄这些至亲要紧?
何况皇兄肩上还承担着帝国的重任,万民的生计。
马车中,皇上慵懒又狼狈靠着软垫,早已脱掉蓑衣,皇上甚至把湿漉漉的外袍脱下,翻出马车中准备的外袍盖在自己身上,而陪坐在一旁的赢澈纹丝不动,一本正经端坐,任由雨水滴滴答答落下。
“澈儿,把自己弄干净一点,仔细生病着凉。”
“臣很好。”
“哪里好?脸白得似一张纸,你别害羞了。”
皇上把另外的干净衣服和帕子甩过去,玩味说道:“你光屁股我都见过,同我害羞个什么劲儿?”
帕子打在脸上,落在赢澈膝头,“那时是臣年纪尚小,不懂事。”面孔已有些许红晕,“您保证过不再提起的。”
“我说得又不是……”
皇上卡壳一瞬,目光瞥向旁处,“你虽有内劲护体,也别太不把淋雨当回事了,赶紧擦一擦,换一身干净的衣衫,过两日就是科举考试,你筹谋算计了这么多,却因为淋雨发热倒在科举门口,朕得笑话你一辈子。”
赢澈撒开头发擦拭着,说道:“臣自有分寸,您多心了。”
皇上叹了一声,缓缓合上眸子,“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明明这孩子是亲近他的,因为他突然对慕婳的疏远,赢澈也疏远了他,重拾对他的戒心和防备,也许三郎从未放弃过警备。
“该说是我把你教得很好么?”
赢澈脱掉湿漉漉外袍的手顿了顿,宛若没有听到皇上这句话,继续解开衣扣子,皇上继续道:“无论何时,朕唯一无法伤害的人有你一个,澈儿,朕希望你明白这一点,并且牢牢记住它。”
“为什么?”赢澈突然抬起亮晶晶的眸子,问道:“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何对瓦剌圣女刮目相看?”
“你无需知道。”
皇上垂在膝盖头的手轻轻颤抖,不用看也知道赢澈的眸子暗淡几分,“伯父该知道瓦剌圣女是我挑拨得吧。”
“嗯。”
“您一直同我说,人不能算计到一切,总会有意外,以前我一直不信,现在我相信了。”
赢澈同样合上眸子,“您只是有一点点后悔,我是真真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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