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按照我身上的伤情来看起码还要三个月才能出院,三个月的时间,对我来说真的很宝贵,我只想早点拿到了长生药,等我爸爸的病就能好起来,我家的厄运就不会再延续下去。
李青文告诉我,他说他开始也没有想到他家就是钥匙的传人,是他回去之后把我去找长生药的事情跟着他老爸说了,没想到他老爸一听,顿时就泪流满面,说他们家也是钥匙的传人,几百年前祖先是住在广东省,但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受到了一个日本组织的封杀,所以才逃离到浙江,隐姓埋名。不过据祖上流传下来的故事里面,他们家的这把钥匙是埋在海里面,而且李青文在家里的那段时间里去那里调查过,藏钥匙的具体的位置,就是在东沙群岛的往西一百公里的海域里。
我现在不能下床,是拖了大家的后腿,大家都无偿的来陪我寻找钥匙,但是现在我又成了这副鬼模样,江三秀来安慰我说不就是三个月吗,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具体的藏钥匙的地方在哪里,现在交通那么的方便,到时候有了钥匙上的地图,就算是深山老沟里,也能很快地找到,不过江三秀最后还提了一个建议,就是说她和李青文他们先去把最后的这把钥匙找回来,然后等我好了以后再一起去找长生药,这样的话就可以节省了好多的时间,但是这个方法被李青文,但是这个方法被顾常德否定了下来,说要是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的话,万一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我们谁都不能拿到长生药了,而李青文也赞同顾常德的说法,说绝对不能丢我一个人在里不管。
听着李青文对我说的这些话,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顾常德说的都是一些为我好的话,可是我怎么总感觉听起来有一种被软禁被监视的感觉?
江三秀想了想,大概也觉的是这么个理,就对我说就听李青文他们的。
一天天的时间,随着每天夕阳慢慢的落下山去阳光而在慢慢的流走,从窗外吹进来的暖风,到楼下大树上的蝉鸣声声,这蝉声叫的我的心也跟着这蝉鸣声瘙痒起来,就像是一只虫子凶狠的在我的心脏上爬一样。氧的我撕心裂肺,但却又无可奈何。大司命说这是我体内的情蛊在作怪,已经不能再等到明年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还没有找到钥匙,就会被情蛊反噬而死。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的把这情蛊拿出来,就算是大司命说胡九尾自私至极,根本就不值得我爱。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我愿意让胡九尾就这么自私的爱我,也不要他会离开我。
晚上轮到李青文来给我送饭。在我吃饭的时候,他注视着我很久,忽然问我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送来的饭菜不合口味。
经过那么久的时间,我的伤口好的已经差不多,赶忙的解释说不是,是我自己的原因。
“是不是太想胡九尾造成的?”
我刚把手里的饭端着放到桌子上去,一听李青文说这样的话,顿时就愣住了,手里的碗摔到了地上去了。我还是第一次听除了我之外的人叫出胡九尾的名字,这么咋然的听到了李青文也叫出胡九尾的名字,我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起来了,我从来就没有在别人的面前叫过胡九尾的名字!
李青文也是一愣,赶紧的解释说那天他晚上来看我的时候,听见我不住的叫着胡九尾的名字,就知道胡大仙的真名肯定是胡九尾。解释完没有多久,李青文找了个借口,收拾着东西走了。
整个房间里又留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有点难以忍受,我渴望能见到胡九尾,我渴望他能拥抱我,我渴望他能吻我,渴望他能像之前一样会脱了我的衣服要我。这种渴望,随着我肚子里的那只虫子的躁动,让我深陷的无法自拔。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被肚子里的这种瘙痒折磨的整夜的都不能闭上眼,就这么整晚整晚的熬着,恐怕是想胖都胖不起来。只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里的这种瘙痒的感觉瞬间减轻了很多,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意外中的好事情,我试着闭上眼睛,还真的没有三分钟我就进入了浅睡的状态,渐渐的,肚子里的虫子慢慢的开始不再闹腾了,我的全身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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