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宇眉心一皱,人已上前,拾起了那封信,一看之下,脸上立时变色。
“温叔,那可是三个多亿,你这么做让我情何以堪!”宋天成严肃又不乏冷漠的声音说道。
温庆宇冷静过后却是嘿嘿冷笑道:“空口无凭。贤侄,这样的话你也信啊!”
他边说,竟是手指一动,刷刷地将那封信撕碎了。
宋天成严肃的面上猝然一凛,“你!”
?“呵呵,天成啊,这做人还是敛着点儿,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温庆宇说完,竟是顾自迈开步子开门出去了。
宋天成气得出气都粗了。
不一会儿总统办公室的门再一次的被推开,男人看着宋天成神色紧绷,就知道那个倚老卖老的温庆宇又一次的惹怒了他。
无奈劝道:“天成,事已至此,我们真的不能再忍了,他已经不是你以前那个光明磊落的温叔叔了,马上就是新一轮的总统竞选,他肯定会拿那笔钱做事,我们要小心一点。”
宋天成冷静了一下情绪,抬头看着他的秘书兼好友姜生,冷然道:“我知道,你一会儿打电话给顾寒溟,问问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晚上,梦之城内,自从出了被针扎的事件,顾寒溟就决定暂时不搬去祖宅那里了,就连婚期他都和林晚清商量好等到孩子出生以后再决定日子,不然林晚清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怕到时候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这时顾寒溟和林晚清正在用餐,气氛温馨而幽静。
林晚清慢慢地吃着,时而看看对面那人温和沉静的脸,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注视,顾寒溟抬起了眼帘,“嗯?有事?”
林晚清喉咙口咕浓了一下才道:“温婉玉...被扎的事...”她欲言又止,似是想问而又不敢问的样子,
“嗯,是我做的。”顾寒溟神色不变,声音也依旧温和,没等她问出来,已是自己说了一句。
??林晚清心头不是不惊讶的,她用那双亮亮的,却也同样是怔怔的,吃惊的眼睛看着她的男人,而他,平静地往着嘴里送了一块鱼之后,又说道:“这很正常啊!她差点儿害得你和我的孩子生不如死,我只是给她一点教训而已。”
?林晚清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又是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口似的,只是看着她的男人,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寒溟看着她那惊愣的样子,不由笑了,“还愣着干什么,吃饭吧。”
哦。”林晚清忙端起粥碗往嘴里猛喝了一口粥。
晚饭过后,顾寒溟照样是去洗澡,林晚清听着洗浴间里那哗哗的水声,她看着那磨砂玻璃里映出的高大身形,有些痴痴发愣。
好久之后,当那水声渐息,她才想起给他准备干净的衣物。忙走到衣柜旁,从里面找了干净的内衣出来然后向着洗浴间走。
“给。”林晚清将那条深蓝色的内库隔着门递了过去。但是洗浴间的门却在这个时候完全打开了,男性的不着寸缕的身体倏然间暴露在她的眼前。
林晚清完全呆住,手里还拿着他的内衣,眼睛却是瞪得老大,看着那颀长弥秀,浑身仍然在淌着水珠的男性的身体。手臂上已是一紧,她的身形被他向着怀里一带,她穿着睡衣的身体已经贴上了他的前胸。
林晚清的心跳倏然间加了速,脸上涨起了红潮,“别。”
她能闻到那种来自于他的男性浴望的气息,不由心头一慌。
顾寒溟的笑声迷魅而温柔轻轻地划过她的耳际,“宝贝儿,我这一整天都在想你。”
“为...为什么啊?”林晚清有些舌头打结的感觉,她抬头,用那又满是惊慌的眼睛看着他。
“你说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怀孕了,我的幸福就减少了,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就是满脑子里都是你脱光衣服的样子。”他的语音未落,薄热的唇已是轻啄了她已经粉红的耳垂儿。
林晚清的身体里酥然窜过一种异样的,熟悉的热流,她不由轻颤了一下,他便在她耳边笑,“我就喜欢你这样敏感。”
他说完,便是弯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抱着她走向他们的大床...
?一夜风光无限好。
“乖,你多睡一会儿。”顾寒溟起床的时候,在他睡意朦胧的妻子的额上吻了一下,然后系上领带,向着外面走去。
林晚清看着那道熟悉的,让她感到无比甜蜜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脑子里却闪现着昨夜缠绵的情形,不由又是耳根发热,一阵的心跳加速,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在平坦的小腹,又钻进被子里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