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是法治社会,他们能嚣张到天上去不成?
只可惜事实证明,他们真能嚣张到天上去,可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施胤炀走到齐秘书长面前,慢慢蹲下,然后,将猩红的烟头按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惨叫声中,冷冷问道:“昨天晚上,你哪只手碰我的女人了?两只手都碰了,是不是?阿奕!”
他的女人?
齐秘书长吓得痛哭流涕:“段总,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啊,是叶总说,那是天上人间才来的新鲜货,送我尝鲜的,叶总真这样说的,不信您问他,若是知道那是您的女人,您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段总,求您大人大量,看在我到底也没……的份儿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段总,我以后一定惟您马首是瞻,段总……”
施胤炀充耳不闻,韩奕说道:“炀哥,你亲自动手也太失身份了,这么个货色,也配你亲自废他的手?还是让他们来吧。”
“啊?段总,段总,求您别废我的手,求您……”齐秘书长快吓疯了,拼了命的挣扎。
施胤炀只是冷然道:“我自己来。”
夏颖恩身上那些污印他的确不在乎,而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但他对她的他不敢直视的怜惜与心痛越多,对齐秘书长就越恨。
他从小就是个护短也护食的人,只要是他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许碰,哪怕他厌了,不要了,也不许!
“啊……”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很快响起。
他的双手是还在,可他知道,从此以后,它们只能是摆设,可能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施胤炀眉眼森然,一点也不觉得这惨叫声有多瘆人似的,拿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吩咐韩奕:“这么个又贪又色的货色,小辫子肯定一抓一大把,我还听说,他男女不忌,送他去号子待个五年十年的吧,也让他好生尝尝被人压的滋味儿。”
他对那个女人狠不下心来,也不能真就罔顾二十几年的兄弟情分,对叶开怎么样,满腔的怒气,可不只能都撒到姓齐的身上了。
虽然单就这件事来说,姓齐的的确算得上无辜,是替叶开背了锅,可凭他平时那些所作所为,送他吃几年牢饭,可一点也没有冤屈他!
施胤炀说完,留下韩奕善后,自己先开车回了别墅去。
夏颖恩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施胤炀还以为回来后,会再次看到她在卫生间拼命冲洗自己的身体,没想到她并没有,阴沉了一上午的脸色,总算好看了几分。
但看到一旁托盘上分明没动过的早饭时,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以眼神询问红姑,她为什么没吃早饭?
红姑一脸的无可奈何,小声说:“她说她吃不下,求我别逼她,我还能怎么样呢?”
别说心软如红姑了,就是自己,这会儿也未必能狠心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施胤炀无声的叹气,吩咐红姑:“换一份热的来,我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