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玉感觉自己的手心沁出汗来。她想起袁乐萍之前对她说的话,她们今天到底是要做什么?
透过猫眼,叶怀玉看见外面正是刚才的家佣。
她打开门,露出不大的一条缝问道:“有什么……”
就在她开门的一瞬,一股香甜入鼻,叶怀玉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叶怀玉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尼玛的,大冬天的,她真的很想骂人好吗?
可是,她骂不出来,因为她悲催的发现,她的舌头居然在打颤。
不仅是舌头,她的全身都在打颤,手脚绵软的几乎没有一丝力气。
她如愿看见了袁乐萍,那个蛇蝎妇人。
她就说,这个女人能有什么好心?
秦淮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们搞这么大阵仗,不可能单单是为了整自己,要想整治自己的话,那天在她房间她们就可以动手了。
“怎么样?你再仔细体会一下,身体是不是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袁乐萍蹲下身子,面带笑容望着她。
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一个寒颤过后,叶怀玉感觉身体产生了一股莫名舒服的感觉。
她惊愕的抬头。
袁乐萍依旧面带笑容望着她:“是的,你猜到了。你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让你更舒服。”
她俯下身子,凑到叶怀玉耳边:“这一次,你说不定还能顺利把自己嫁出去,不用做秘书,也不用嫁给吸毒犯。怎么样,我这个母亲对你还是不错吧。哈哈。”
叶怀玉的眼睛因激动泛起了血丝,她愤恨的看着袁乐萍,却是连句骂她的话都无法说出口,整个腮帮子想要动一栋都非常的困难。
她的头脑也有些不太清醒,不对,是有越来越不清醒的感觉。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任人宰割。
她开始观察自己的周围,试图找到什么可以帮助自己清醒的东西。
袁乐萍起身,掏出纸巾擦了擦手,“好好等着享受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放心,等你婚礼的时候,我一定给你预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说完,她高昂着头走出了房间。
叶怀玉听出来房间门没有被反锁,这也就是说,袁乐萍所说的那个人,很快就会来。
她试图往前爬,可身体软得不行,眼泪没用的流了出来。
浑身已经汗湿,她却只爬出了不到一米。
这样不行,她使出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身子抬高,伸出舌头放在上下牙齿中间,然后放手,让自己的头狠狠摔到地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舌头终于如愿被咬破,浓浓的鲜血溢出,头脑却疼痛恢复了些许清明。
她借着这痛,颤颤巍巍往外爬去。
直到感受到走廊大理石的冰凉,她才发现,自己现在身上只不过穿了薄薄的一层睡衣。睡衣几乎透明,而里面竟然是连内衣都没有。
叶怀玉抑制住心中浓浓的恨,用刚才同样的方法再一次将舌头咬出血,这一次是在大理石上,她的下巴几乎被她摔肿了,耳朵也嗡嗡作响。舌头上的疼更加的尖利,她将冒出的鲜血吞了进去,期望可以充当水分缓解一下药性。
力气又恢复了一些。
隐约有脚步声传来,叶怀玉心中大惊,她拼尽全力起身开跑。
两步一摔,两步一摔,可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在那里,别让她跑了。”
叶怀玉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慌。
前面就是大门,出去就是室外的宴会现场,可自己这身衣服,这么透明,还因为那女人的一盆水紧紧贴在身上,跟****有什么区别?
五十米,四十米,后面的人越来越近。
叶怀玉咬牙,打开门冲了出去。
外面顿时一片哗然。
她逼着自己不去看那些人,只一心往餐桌冲了过去。
一阵稀里哗啦,白色的桌布被她拉了起来,吃的喝的洒了一地。
又是一阵的稀里哗啦。
在她将桌布围在身上的时候,强壮的手臂将另一张桌布裹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看手臂的主人,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耗光了,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身后,温暖的胸膛接住了她颤抖的身体。
秦淮发疯一样从楼里冲出来,却只是接住了她晕倒的身体,想起她刚才屈辱的冲出来那一幕,他的心刀割一般痛。
今天的账,他记下了。
司机过来,想要将衣服给秦淮披上,却被他冷冽的眼神制止了。
只在下半身裹着浴巾的男人,就这样抱着用桌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大踏步朝外走着。
别墅的主人吓得半死,赶紧追过来,口里不停地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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