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霸王别姬,他的拿手好菜。”秦厚林的声音随着漠峪河的水流淌在漠峪谷。
寒雪凤的声音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风又开始飘摇在漠峪谷中了:“他全都事先计划好了,他女朋友出差不在。”
“她是去吃饭的,她应该估计到他女朋友不在,只是不该加以提防。”秦厚林接上了寒雪凤的话说。
寒雪凤一本正经的说:“是这样的,越提防心里压力就越大。不提防就更加放纵欲望。人就是这样的矛盾。”
“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越发放纵自己,她才能体会到自己是个动物。”秦厚林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寒雪凤柔软的声音似乎要融化掉:“她没法抗拒。她没法抗拒自己的情欲。”
“在他看她旗袍的时候?其实他看到的是她一丝不挂的躯体和她赤裸的灵魂。”秦厚林补充着下面发生的事情。
寒雪凤淡淡的闭上了眼睛说:“她只好闭上眼睛。闭上眼睛等待着情欲的喷射。”
“不愿意看见她自己这样失去理智?但她更希望自己失去理智迸发情欲。可悲的女人!”秦厚林说。
寒雪凤轻轻的点点头说:“是的,你说的一点没错。女人生来就是用感觉思考的,而不是头脑。”
“你是说女人都是没有头脑的吗?”秦厚林看着寒雪凤的眼睛问。
寒雪凤说着含混的话语似乎那个人就是她自己:“她都胡涂了她没想到弄成这样,可当时她知道她并不爱他,无论从那方面来说,她丈夫都比他强。她不知道自己爱的究竟是谁?”
“她其实谁都不爱!口里说出的爱,只是欺骗自己,麻痹别人的托词而已。”秦厚林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寒雪凤连忙辩驳说:“不是这样的,她说她只爱她的孩子。”
“如果她爱她的孩子,她就不会单独去同事家。其实,她只爱她自己!”秦厚林一锤定音。
寒雪凤淡淡的说:“也许是,也许不是,她后来走了,再也不愿单独见到他。”
“女人的决定往往不靠谱。但还是见了?”秦厚林看着水中的倒影说。
寒雪凤不知所措的问:“是的。还是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还约在他家?女人都是水星来的,男人都是火星来的。我当然知道了。”秦厚林的话回响在漠峪谷里。
寒雪凤看着哗哗的流水继续说:“她说她想同他说个清楚——”
“这说不清楚。你能说你看到的鱼就是水里的鱼吗?”秦厚林看着水中的鱼说。
寒雪凤的泪水落在了漠峪河里,痛恨的说:“是的,不,她说她恨他,也恨她自己。”
“有这个必要吗?真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然后,又再一次疯狂?”秦厚林说着事实。
寒雪凤打断了秦厚林说:“别再说了!我烦恼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讲这些,我只想这一切赶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