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充斥在秦厚林的头脑里:我为什不能爱上寒雪凤呢?难道是爱无能?可是我的感情就像流水我长这么大没有真真正正的爱过一个女人。我不能对她这样残酷,只为一时的欲望去这样享用她,让她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我又止不住喜欢她,我知道这不是爱,可爱又是什么?
她身体新鲜而敏感,我再三充满欲望,什么都做了,就越不过这最后的界限。而她期待着,清醒、乖巧、听任我摆布,没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我的。我要记住她身体每一处幽微的颤动,也要让她的肉体和灵魂牢牢记住我。她总也在颤栗,在哭,浑身上下都浸湿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更加残酷。
直到半边没垂下的蚊帐外窗户上晨曦渐渐显亮,她才平息下来。秦厚林靠在床沿上,望着微弱的光线里显出的她平躺着毫不遮掩的白皙的躯体。“你不喜欢我?”寒雪凤看着秦厚林问,秦厚林没有回答,没法回答。
她然后起来,下床,靠在窗前,身上的阴影和窗边半侧的脸颊都令我有一种心碎的痛楚。“你为什么不把我拿去?”她声音里透着苦恼,显然还在折磨自己。
秦厚林坐了起来,有种不必要的冲动。“你不要过来!”她立刻忿忿制止道,穿上衣服。窗外已经有孩子们说话的声音了。那是早来的孩子在教学楼下玩耍的声音。
“我不会缠住你,今天早晨我就要回去了,回到码头镇。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寒雪凤对着镜子梳着头发说。
借着晨光秦厚林说:“我怕你挨打,怕给你今后带来不幸,怕你万一怀孕,怕你以后不好做人。”
“你不要说话,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我会很快找个人结婚的,我也不会怪你。”寒雪凤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的话随着风声落在凤凰中学的晨光中。
“我想——”秦厚林还想说什么。
“不!你不要动!已经迟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一个好人。你心思并不在女人身上。”寒雪凤决绝的说。寒雪凤梳理停当,给秦厚林打好了洗脸水,然后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秦厚林梳洗完毕,天已大亮。
出门前,秦厚林拥抱了寒雪凤,她把脸侧转过去闭上眼睛把脸颊贴在秦厚林的胸前。到车站去那是很长的一段山路,周围只有鸟叫虫鸣的声音。寒雪凤同秦厚林隔开一段距离,走得很快,好像两个并不相识的路人。
陆局长看到灵儿端着一盆水跨进了屋门。“灵儿,水放在地上吧,你帮我把老夫人扶起来。”若兰对灵儿说。
灵儿放下手中的水盆,对躺在床上的老夫人说:“老夫人,夫人给您洗脚。我把您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