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的武库,以及叶世皇开出的条件,至于什么职务,阳破岳倒不在意。
叶世皇闭口不言,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下方吵成一锅粥的群臣。
“朕意已决,你们不必再说了!”
叶世皇重重的怒哼一声,这一哼带着劲力,回荡在大殿之上,顿时将群臣的吵闹声给压了下去。
此时从众臣之中走出来一个人,向叶世皇行了一礼,用悲呛的声道:“陛下,臣有一些私事!”
叶世皇一看,是兵部尚书刘镇伟。
这段时间刘镇伟日子过得十分不好,自家的独子外出一夜未归,最后在城北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发现刘永清的尸体。
据仵作所报告,刘永清连个全尸都没留下,脑袋被人大力击碎。
这件事也引起叶世皇的震怒,杀害自已手下重臣之子,这是对朝廷的一种挑衅,让惊龙城府在一定的限期之内捉到凶手。
眼前的刘镇伟十分消瘦,跟往日大有不同。
只是叶世皇不明白,什么样的私事需要朝堂上处理。
脸色一沉,想要发怒,见刘镇伟凹陷下去的脸庞,便叹了一口气道:“你有何私事,非要在朝堂说。”
“陛下!”刘镇伟悲呼一声,跪在地上匍匐着一直爬到台阶前:“你一定要微臣做主啊!”
叶世皇不由好奇心大齐,问:“说。”
“陛下!”刘镇伟再次悲呼一声,指着阳破岳道:“我那独子就是被眼前之人所杀!”
叶世皇本来正端起太监送来的茶水,刚送到嘴边,闻言一口喷了出去,猛然站了起来,双目泛着寒光盯着刘镇伟:“你说什么,有胆子再给朕说一遍!”
“陛下,此事千真万确,微臣绝对不会弄错!”见叶世皇如此镇怒,刘镇伟心头一跳,不过想起惨死的独子,咬了咬继续说:“我遍访当日在场之人,他们都说有人跟我那不成器的小子有过冲突。我让画师将那人画像画了下来,就是他!”
刘镇伟目光凶狠的看着阳破岳,抬手死死的指着阳破岳。
“陛下,即然这么多人指证,那应当将此人拿下,慢慢审问才是!”
这个时候,阳越走了出来,向叶世皇行了一礼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阳破岳。
若是只有刘镇伟,叶世皇大可不必理会,将此事压下去。
但是现在阳越都走了出来,让叶世皇有点投鼠忌器。
阳越现在手握重兵,听调不听宣,已形成功高震主之势。
叶世皇对阳越十分猜忌,而阳越对皇室也是防范十足。
“阳越,你倒是为杀我,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阳破岳轻笑而起,冷冷的看着阳越。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怕你是我儿子也不行!”
阳越虎目深深的看着阳破岳,平淡的目光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想法。
轰!
阳越这番话,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大石头,掀起滔天巨浪。
“阳越的儿子?”
“阳越一共有两个儿子,长子阳邪被次子阳破岳所杀,阳破岳前段时间倒是常常听闻,最近倒是没有听到过,想来已经远遁而去。”
“莫非此人就是阳破岳,只是这面目一点都不相似啊!”
其他的大臣交头结耳,小声议论着,目光不时扫过阳越跟阳破岳脸上。
见阳越挑破自已的身份,阳破岳撤去自已的伪装,露出自已本来的面目。
叶世皇也很惊厄,也没有想到阳越竟然会去揭破阳破岳的身份。
见阳破岳只是露出自已本来的面目,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而阳越则慢慢的退了回去。
两个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都保持了沉默。
这也让叶世皇松了一口气,目光转向阳破岳:“兵部尚书说你杀了他的独子刘永清,这件事是否真是你做的?”
说话的同时,叶世皇还不断的使用眼色让阳破岳否认。
阳破岳只是看了一眼向他使眼色的叶世皇,傲然道:“不错!刘永清确实是我所杀!”
“陛下,你可听到了,这是阳破岳亲口承认的,他这是在蔑视皇权,还请陛下下令将他诛杀!”
兵部尚书刘镇伟扑到地上,痛哭流涕的向叶世皇哭诉着。
叶世皇眉头直跳,对阳破岳暗自脑怒,却压着怒气向阳破岳发问:“你为什么要杀刘永清?”
“他要杀我,难道要我背负双手任他杀不成?”
“即然杀了人,你就该伏法,以命偿命!”
阳越再次出口。
阳破岳冷冷一笑:“阳越,你即然这么想杀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你以为我不敢?”
阳越瞬间拉着个脸,目光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手心中一道道雷电成形,发出辟哩叭啦的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