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个机会好吗?”
他的眼神充满了让人心疼的乞求,可是我差一点就忍不住想要点头答应他。
可最后那一个字,还是脱口而出“不!”
“安安,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不是季苏航吗?你不是一直坚持说我就是季苏航吗?我们俩夫妻之间该做得事情都做了,你就不能假装一下你爱上我了吗?”
他激动的抓住我的肩,摇晃着我的身子。
“不,我做不到。”
也许我是绝情的,可除了绝情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接受他?也许只会让他夹在两个女人之间更加痛苦,而我不想让他痛苦,也不想让三个人都痛苦。
他猛的怔住了,松开了双手,倔强的起身一瘸一拐的退到离我很远的一块大石头旁坐下来,头虚弱的靠着石头,闭着眼一句话也没说。
我才猛然意识到他现在受着伤,而我却对他这么无情。
我缓缓的走过去,我问他“你饿不饿,我去找点能吃的东西来。”
他没回答,连眼皮都没睁一下。
于是,我独自一人去找吃的。
山洞虽大,可是能吃得东西还真就没有,我这种整日宅在家里和办公室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野外生存的经验,想到找到食物就更加是难上加难了。
找了一圈,汗出了一身,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依然颗粒无收,失望而归。
而王佳栋似乎真的睡着了,还是真的生我的气了,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我走近去,发觉他嘴唇干裂,面色通红,伸手往额头一摸,烫得我心惊胆颤的。
怎么办?他发烧了?
我着急得快要疯了,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熬不下去的。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带着他从这里出去。
我站在洞口下面,仰头朝天空拼命的喊着,“救命,救命!”
我不记得自己喊了多少声,只知道嗓子已经哑得咽一下口水都会痛,这个方法只能放弃。
王佳栋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烫了,嘴辰干裂的发白,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就想着绝对不能让他再继续这么烧下去。
就跑到水洼边上捧了一口水含到嘴里,然后快速的回到他身边,把嘴里的水唇对唇的送到他的嘴里,这样反复十几次,终于他的嘴唇不再那么干。
可是烧却依然没能退下去,我只能把身上那件被之前那个王八蛋撕得破烂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留一件bra,用衣服沾了水给他擦身降温。
反复无数次,我腰酸腿软得都快断掉了,终于能听见他呢喃的叫唤声。
“安安,安安,我喜-欢你。”
他是做梦了吗?他在梦里见到我了吗?
我嘴角不自知的上扬,我竟做出生平以来最大胆的举动,我竟莫名的上前亲吻了他的唇,一点一点的亲吻着,由浅及深,从主动转为被动,他始终没有睁眼,也许他依然以为自己在梦中。